不一会就开始下雨,那种属于夏天的雷阵雨,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霹雳着划破天际的闪电,风夹杂着偌大的雨点,霹雳哗啦地下着,淋在屋顶上,在他身上,脸上。顺着脸向下滑落的,不只是雨水。
舒轻微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有风吹过来的细细的雨打在自己的脸上。凉凉的,细细的,软软的,粘腻的。
管家给他上了药,从小他身上这样的伤就不少,管家已经不会惊讶,更不会多问,沉默着给他上完药,让他下次小心点,苏幕柽龇着牙,真疼啊,点着头,瞪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个屁都没有放的舒轻微,就扶着腰上楼了。
当天晚上半夜发起高烧,躺在床上头疼得睡不着,就
是想哭,知道前后加起来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个男人,哭起来很没有面子,但是还是想哭,也许是泪腺太发达了。
咬着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在迷迷糊糊睡过去时,感觉到有湿湿的热热的液体滑落到自己耳际时已经变成凉凉的,流进耳朵里,相当地不舒服。
醒来时,从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的太阳可以判断出来,快到中午了,头不疼了,眼角那里干涩的可以,由于昨晚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粘的非常不舒服,腰好像被踢得不轻,现在一使劲就被针刺般疼,忍住那一阵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镜子里面是张还带着孩子气的脸,除去嘴角的淤青,眼角那块紫色的淤青,忽略过于白嫩的事实,可以说是个英俊的男人了。
当然,以后会成为一个除了性取向跟大众不一样之外的完美男人。
大学,还要漫长的四年,不需要四年,三年以后,就又要面临着独自远离么?历史会不会重演?
以前在大学,只要是法定的假日,不是自己坐飞机回家,就是舒轻微过来看他。
想一想,其实那时候舒轻微是很好很好的。
可是,现在的他和以前这个时候的他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问个问题,金调度是不是慢了点????
觉得慢了的话,就直接开学让他们分开吧。。。。。。。。。。。。。。
(来人把作者拖出去了。。。。)
☆、哥哥,不要推开我10
距离开学越来越近,苏幕柽依旧每天过着被打着训练的生活,跟舒轻微的对话越来越少,老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家里只有两个不说话的人,舒轻微渐渐地不回家,要么回来的很迟,要么就整夜整夜地不回来。于北辰经常给他打电话,他和自己在同一所大学,在于北辰畅想未来四年的生活蓝图的打趣背后,凭着苏幕柽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直觉于北辰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多问。当然是建立在已知于北辰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基础上。
自从上次挂断骆杨的电话,他就没有再打过来,只是偶尔发发短信,都是天气怎么样,注意保暖,注意身体什么的嘘寒问暖。只是一次也没有回复过。
不是他在逃避,而是他知道。骆杨,他们还会再见的。
训练的地方改为最起始的苏家的老宅,苏幕柽到苏家的时候已经七岁,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搬到这个家,以前的大宅空出来,在里面进行各种苏幕柽不知道的交易,现在被当作帮里专门的训练场所,苏幕柽今天到达的有点晚,路上堵车,到达的时候,原本万里无云晴朗的蓝色天空突然就黑了下来,又是要下阵雨的样子。
苏幕柽抬头看了看天空。
穆观这几天一直跟在他身边,苏幕柽忍了很久,看得穆观盯着自己的脚心里打颤才开口,“我哥呢?”
穆观立刻回答:“谈生意,具体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你,本来大哥干什么我都一清二楚的,为了看着你,我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幕柽看着天空,“哦。”便在门前站着的两个人的鞠躬中走进去了。
堪堪进门,又回过头来对穆观说:“你以后不要跟着我了,提醒他,这几天小心饮食,吃喝注意。”还想说防备任何一个人,仔细想想以舒轻微的个性,绝对没有对谁百分百的信任。
穆观愣了下,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舒轻微,压下心中的疑虑,恭敬地点头。
苏幕柽见他这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几天,舒轻微会被下药。
曾几何时,这个年代的下药,下的药全部是让人发-情的了呢?
当年,舒轻微被穆观送回家来才发现自己中了春-药,穆观急忙忙去找女人来解决,苏幕柽和于北辰出去打篮球回来,习惯性地去舒轻微房间里转转,看到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用手揉搓着□,那是第一次,他看到赤-裸-裸的他勃-起的下半身,而那个正在diy的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毫无掩盖继续弄着。苏幕柽口干舌燥地慢慢靠近他。
r> 作为一个快要成年的年轻男性,他和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渴望着性,更何况,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他能看出来舒轻微的不正常,就算不看他的脸,他也知道,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他神智可能不会清楚,他轻轻伸出手,本来想摸他的额头的手由于舒轻微的转身偏离,打在他的胳膊上。手下是滚烫的皮肤,舒轻微看起来瘦瘦高高挺拔高大的模样,摸起来皮肤很有弹性,那下面,蕴藏着不可知的爆发的力量。
下一秒,他鬼迷心窍的在舒轻微因为惊讶睁得大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