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剩下的也就是秦深,他就是最佳人选无疑。

但是,一想到要在他面前表演【快活】任务,周瀚就觉得屁股凉,牙痛,蛋疼。

这无疑是赶着送着去给他xx啊,虽然无奈,但周瀚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积分高就是大爷呢。

边蛋疼边往回走的周瀚一边在心里骂秦深,一边在暗思自己要怎样快速成功顺利地完成任务。

“宿主,你的锦囊呢?”

“锦囊?”

不说还好,一说周瀚这才想起来,之前系统给他的锦囊好像丢了,啊卧槽,周瀚忍不住爆了句粗,他真心觉得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样样不顺,事事不利。

“粗心大意,丢三落四。”小蚂蚁系统毫不犹豫地批评教育他。

“是是是,我是,那么请问大爷您知道它在哪丢的吗?我要怎么找到它吗?”

“……”小蚂蚁系统沉默了一会,好像去查找东西去了,过了一会后,它才说:“在秦深身上,第一次见面丢的。”

“……孽缘!”周瀚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惊讶。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手动和秦深绑住的命运。

小蚂蚁系统检测到他内心的想法,不微可乎地点了点头,要是周瀚找到男主后,他才会深刻地意识到什么叫孽缘。

唉,可怜的娃。

回到三楼,周瀚原本是打算去秦深办公室等他的,但他又不知道他办公室在哪,所以便打算去问一问。但他刚回到三楼,就听到护士们风风火火急急忙忙地说着rh型血液不够了,要去别的医院急调什么的。

rh?那不是血液中的熊猫血吗?

周瀚心想那出车祸的boy可真倒霉,但在被护士拽去抽血时,针扎进皮肤时带来的刺痛,以及被抽走的新鲜血液时,周瀚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这么好心跑去献血。

真是疼死爹了!

是的,没错,周瀚从小就害怕打针,就像有些人害怕青蛙一样无解,别说他怕疼太娘,tm你试试去面对你害怕的东西时,你不怕你不疼?

但献血又有一个好处,护士妹妹总算帮他把绑着他手的皮带给剪了,重获自由的周瀚瞬间觉得人生又美好起来了。

所以为了避免心理性的害怕作用,周瀚别过头去逗坐在一旁的护士妹妹。

这么一逗,护士就把秦深所有的趣事都抖了出来。

周瀚听完后,越发觉得秦深这人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大qín_shòu!几乎整个医院的人都被他调戏过了,真是够不羞的!

周瀚啧啧感叹几声,心里暗想着完成【快活】后,他一定要洁身自好,远离秦兽!

护士按掉针,给了一根棉棒让周瀚自己压着针口,止血,临走时,她看看周瀚,自言自语般嘀咕:“我怎么觉着你跟那个面目全非的人挺像的……”

“……?”周瀚目瞪口呆,一副你这是在逗我的表情。

都面目全非了,你是怎么看出来和我像的?!等等,你别走,回来把话说清楚啊喂—

但护士已经拿着血袋跑了,没有理会周瀚。周瀚不满地在病床上躺下,他觉得自己被气到了,他需要瘫一会压压惊。

但他这一瘫就是一两个小时,他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这几天发生的事不断在他脑海里交杂,从睁开眼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至今刚刚抽血的点滴,都十分清晰地在周瀚脑里回转,像是播放灯片般。

最后一个镜头时,护士的脸在他面前突然放大,一字一眼地告诉他,躺在手术里的那个面无全非的是他,是他周瀚,而不是周福毛。

周瀚就这么被吓醒,猛地坐起来,脑门上是一层薄薄的汗。伸手盖到左心房上,在感受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一抹脑门上的一层薄汗。

应该是累坏了才会做噩梦吧。周瀚想,视线却扫过一边的病床上。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皮鞋。目光顺着皮带往上看时,映入眼眶的果然是秦深那厮。

穿着白大褂的秦深上半身靠在床和墙壁上,而下半身也是双腿交叠在凳子上。他双目闭紧,看起来像是在睡觉。双手交叉横在胸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口罩也半挂着在耳边,原本梳起的刘海此刻有些松散地掉落几根在额前,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慵懒疲倦。

哼,斯文败类,衣冠qín_shòu!

周瀚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看到抽屉上的皮带时,他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头。

他想到方法报复秦深了!嘿嘿嘿-

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周瀚鬼鬼祟祟地摸出房间。一会后,他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旮旯摸回来的绳子回到病房里,蹑手蹑脚地给秦深绑上。

他把秦深交叠的脚和凳子绑在一起了。

光是想象着他醒来是被凳子绊倒在地的画面,周瀚就忍不住发笑,但他捂住嘴巴憋住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不能吵醒他。

是的,没错,周瀚要趁着秦深睡着的当儿在他面前表演【快活】任务,反正任务是说要他面前表演,但没有规定秦深是要醒着看,还是睡着看啊。

哈哈哈,周瀚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方法,他都要被自己的机智聪明给折服了,差点就爱上自己了。

由于周瀚沉浸在自己的机智聪明中,所以他错过了靠在床上的人动了一下眼珠这种重要的细节。

周瀚屁颠屁颠地跑到病床前的空地板上,准备好姿势要开跳,但看着秦深的脸让他实在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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