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是通透雪白的玉器,一根是红得发黑的木头。
“皇弟喜欢哪一根呢?”杨宏文将假yīn_jīng的guī_tóu在弟弟的嘴唇边轻轻的摩擦。
“皇兄!你疯了!”杨连华愤怒的叫道。
“疯?朕可没有疯!”杨宏文笑着说:“可是皇弟会不会疯,朕就不知道了!”
裤子再一次被无情的撕开,苍白的大腿和下身有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直哆嗦,拼命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小太监们粗暴的扯开。
“这根玉器前生父皇赐给皇弟的玉如意握柄,朕叫人改的,你一定会很喜欢。而这根木头,就是皇弟弟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的横梁拆下来的做的。朕命人将它在太医秘制的春药里泡了三天,吸饱了药液,最适合皇弟这样骨子里骚浪yín_luàn之人。”
杨连华没有想过哥哥为了折辱他会做如此下流放浪的事情,他惊恐、愤恨、羞耻,却毫无办法。
“皇弟也曾是千金之躯,先给你一根玉器吧。”
冰冷的异物顶在窄小的入口处。杨连华就在昨天之前还不能想象身下的这个器官竟然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啊!”他惨叫出来,抵在入口的东西在毫无润滑和准备的情况下,强硬的挤压进来,撕开菊穴口的巨大压迫感让他怕得叫出了声音。
“不不不不!啊啊啊!不要!!”尖锐的刺痛从身体中最不堪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伴随着恐惧和羞愤让少年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他本能的扭动身体,却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最终,那根玉器终于还是撬开了入口,无情的捅入身体里。
“吞进去了哦!”杨宏文戏虐道。
温润的玉茎油润透白,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如今却被屈辱而淫秽的插在少年的后穴里。而握着这根玉茎的人依旧不断加重手力,将它越推越深。
终于玉茎还是撑破了紧窄的肠壁,撕裂的伤口渗出了鲜血,缓慢而鲜明的蜿蜒在玉茎上。
“你杀了我吧!求你!别这样对我!”少年前额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薄薄的衣衫甚至贴在后背上。他痛到几近昏厥,说话的声音也开始虚弱。
杨连华在这大玥朝最尊贵的地方被疼爱了十七年,为人柔和谦逊,又生得隽秀,是深宫中众多宫女和贵族小姐们爱慕的对象。去年他大婚,不知道多少深闺少女为此垂泪顿泣,甚至有人想,做不成正妻,做个侍妾也是好的。
而如今,这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却满面惨白,披头散发,浑身颤抖的犹如寒风里刮落的一枚枯叶。
而施虐者却仿佛从他痛苦的表情里汲取到了能量,嘴角微微上扬,残酷而冷漠的说:“朕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弄伤你,不过皇弟皮肤似雪,配上鲜艳的红更是娇美。朕虽不好龙阳,可是你这样子确实动人......”
“疯子!变态!畜生!”杨连华虚弱的骂着他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却换来身体里更加凶狠的一顶,那玉茎已经在他身体里进去了三分之二。
血滴到了草堆里,一滴、两滴,腥甜无比。
杨连华却不叫了,他绞紧双眉,闭起双眼,微微开阖的双唇不住的吞吐着粗重的气息。
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任何事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理所当然的美好。而恨亦是如此!
杨宏文是恨着弟弟的,这份执着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演愈烈。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他生来便含着金勺子,备受瞩目,而我却无人理睬,备受白眼?
为什么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他生的俊朗美好,而我却阴郁冷硬?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会却注定就要受到万人朝拜,而我在沙场拼杀,保家护国,却只能抬头仰望着这个远不如我的孩子?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了……杨宏文想,我恨了这个人十七年,如今终他终于到了我的手里。
我该对他做点什么呢?
杨连华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和女人柔弱的妩媚不同,他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眉目精致俊秀,即便是宫廷里最好的画师也不能完全描绘出他的十分风采。先帝和先后都不是相貌极为出众之人,偏偏生了这样美好的儿子,恨不得整日掬在手里,也不让他受得半分委屈。在他周岁生日时就早早立为太子,开蒙后,又请得大玥朝最有才华的肖望做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导。杨连华聪慧机敏,心地纯良,不出意外,他应当也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不出意外的话。
血液流过玉茎沾在杨宏文手上的时候已经变冷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捻了点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
“果然是大玥朝的天之骄子,从那样污秽的地方流出的血都是甜的。” 皇帝笑的森然,连屋里按着杨连华的那些小太监都觉得毛骨悚然,他们深深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迁怒的对象。
而从未受过如此酷刑和羞辱的少年已经被他折麽得奄奄一息,白齿青眉的俊脸早已失去了神采,面色死灰,微弱的呼吸和轻颤的睫毛更显出他极力忍耐的痛意。
“出去!”皇帝望着弟弟的脸说:“让朕和他单独待会。”
作者有话说:一日更两文,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甘为奴(肉、kj、调教、虐心、兄弟)
两个小太监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放下面如金纸的少年,逃似的退出了牢房。
杨连华已经被深埋入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