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的呼救声,瞬间穿透整片林子,火光明显一晃,寻着莫问的声音找了过来。
快要临近之时,莫问才隐约看清竟然是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衣,一个身穿白衣,急忙又喊道:“别过来,别过来,这里有一只白额虎,快离开!”
不过莫问看到了,白额虎自然也就感觉到了有人靠近,立刻爬了起来,放弃了树上的莫问,向着两个女子移去,两名女子见到白额虎明显也是一愣,莫问大急,心道自己将人喊过来,却不能眼看着两个女子成为白额虎的腹中之食,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拦在两名女子身前:“你们快些离开,我挡住这畜生。”
白衣女子嘴角一扬,身子如同是化作一道流虹,直接从莫问的身旁穿过,短剑争鸣一声出鞘,另一女子也不落后,从另一侧分散白额虎的注意力。
白额虎一分神,白衣女子抓准时机,一剑刺中这畜生左肋,白额虎痛呼一声,掉头扑向白衣女子,但白衣女子身形极快,每次就当白额虎要扑倒之前,总能顺利躲过,而红衣女子的剑也是十分迅猛,白额虎注意力转到了白衣女子身上,又被红衣女子一剑刺中右肋。
白额虎哀嚎一声,不甘心的缓缓后退,最后钻进林中消失不见了。
白衣女子大松一口气,将短剑归鞘,而红衣女子则是走到莫问面前用沾满白额虎鲜血的短剑指了指莫问:“喂,我说一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这么废啊?一只野猫就把你吓成这样?”
莫问很想回一句,姑奶奶,你家野猫长这样吗?但还是忍住了。
白衣女子嗔怪的看了红衣女子一眼:“彩儿,怎么如此无礼,别忘了刚刚要不是这位公子提前提醒我们,咱们也是措手不及。”
说着又转头看向莫问,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位公子,我这师妹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希望公子不要见怪。”
被称作彩儿的女子一撇嘴:“要不是他把咱们喊过来,咱们能碰到这猛虎吗。”
不过莫问没有在意这些,看清了白衣女子的模样,登时看呆了,心中不断的呐喊,这可真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了,知道白衣女子咳嗽一声,才回过神儿来:“不怪不怪,还要多谢二位姑娘出手相救呢,在下莫问,敢问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捋了捋头发:“公子,举手之劳,姓名还是算了吧,小女子的贱名怕是污了公子的耳朵。”
红衣女子这个时候又插话说道:“你知道,我师姐为什么不肯告诉你姓名吗?那就是因为你太废了!”
莫问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白衣女子见状,狠狠瞪了红衣女子一眼,说道:“小女子林然,这是我的师妹穆彩儿。”
莫问闻言一喜,又重新介绍自己:“在下莫问,见过林姑娘和穆姑娘。”
林然还欠了欠身子,而穆彩儿直接冷哼一声就别过头去。
“刚刚见二位姑娘激斗那猛虎,真叫人目瞪口呆啊,我要是有这么高的武功就好了。”
莫问只以为是自己的武功不行,其实无论的内力还是剑法,莫问的武功都要比林然和穆彩儿高出许多,只不过一来缺少对敌的经验,第二没有趁手的兵器,第三,自己太过于慌张了,方寸大乱,当然就身法速度而言,林然二人确实要比莫问高出许多,不过却也是因为莫问没有学过轻功的关系。
“莫公子,小女子二人还有事情在身,这就告辞了。”林然说道。
而急忙问道:“二位姑娘这是要去哪里?”问完之后莫问心中暗暗后悔,这本是心中想的,不料自己一急居然说出口来了。
果然,林然微微的凝眉:“公子,咱们不过萍水相逢,公子此问,却要小女子如何回答呢?”
“是在下唐突了,请林姑娘别怪罪,只因为适才被猛虎追逐,包袱也丢了,如今又迷了路,只是想问问姑娘,如果顺路的话,可以带一程,在下感激不尽!”
林然心中一阵同情,穆彩儿撇了撇嘴:“师姐,别信他,我看他分明是对你心存不轨。”
林然一听脸上不觉一阵发烫:“彩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也不怕莫公子笑话。”转头看向莫问:“莫公子,我看我还是给你指一条路吧。”
莫问一抿嘴,半晌才说道:“林姑娘,实不相瞒,在下是第一次出门,东南西北都不分不清,林姑娘若是觉得为难,那,那在下就远远的跟着。”
林然见此,顿时有些心软:“既然这样,那公子便于我们一道吧,但我们此去宜兴路途遥远,公子可要做好准备呢。”
穆彩儿偏着脑袋看向林然:“师姐,这姓莫的又没有说要跟着咱们去宜兴,说不定人家到了前面的镇子上就跟咱们分手了,怎么师姐反倒邀请人家跟咱们一道去宜兴呢?啊呀,你该不会是想带着他去见师父吧?”
林然一跺脚,脸上简直如同火烧:“穆彩儿,你个死丫头,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莫问一听宜兴,顿时眼睛一亮:“林姑娘,这,这可真是太巧了,我此去正是要到宜兴,真想不到咱们同路。”
穆彩儿噗嗤一笑,林然脸色更红,当下快速往前走去。
莫问摊了摊手,自己说的实话啊,正是要到宜兴给叶正去买一壶上好的生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