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正宁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司马忠良:“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王府里竟是你们这些废物吗?看样子赵天齐也好不到哪里去。”司马忠良摇着头。
封正宁一跺脚:“士可杀不可辱,拿命!”
封正宁击出一掌,掌力直接将王府的一众护卫都推开老远,司马忠良翻了个身,封正宁一掌拍在地上,留下一个深坑,司马忠良睁了睁眼:“喔,这一掌力量可是够大的,不过要杀我还差的远呢!”
封正宁死死咬着牙,后槽牙几乎都咬碎了,良久之后突然深吸一口气,平息了怒气回身走到赵天齐身边:“王爷,此人形容古怪,酒后在此闹事,绝非没有目的。”
赵天齐瞟了一眼封正宁:“呵呵,正宁,想不到如今你也不是那个只知杀敌不知动脑的封正宁了。”
封正宁有些不好意思:“王爷,此人武功极高,正宁十个估计都难伤害其分毫,若是能为王爷所用,那……”
赵天齐一阵沉默:“嗯,你且打听打听他的来历。”
司马忠良嘴角轻扬,依照他的武功来说,就算是喝得不省人事,想要听到赵天齐与封正宁之间的交谈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更何况此时酒已经醒了三分,心中对赵天齐倒是有些佩服,自己如此谩骂,赵天齐却心如止水,完全像是没有听到,封正宁居然强行按下杀气,向赵天齐举荐,这个赵天齐无论是心境或者是用人之术,都不简单。
封正宁上前:“这位兄弟,不知道从何而来,为何要在王府门前大闹?”
司马忠良打了个哈欠:“嚯,这怎么突然有些困了,我先睡一觉,你去给本公子拿一条毯子来。”
赵天齐上前拍了拍封正宁的肩膀:“本王府中多余的毯子倒是有的是,不管此刻天气还未觉冷,毯子是不是厚了些,本王身上这件锦袍,送与兄弟遮遮风。”说着还真就脱了下来,直接放到司马忠良身边。
司马忠良倒是也不客气,用脏手抓起,直接穿在身上:“呵呵,你倒是与本公子的身材相仿。”
众人大怒,赵天齐一挥手:“合适就好,若是兄弟没有别的事情,本王就要进府了。”
司马忠良站起身来:“看样子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赵天齐果然是帝位的不二人选,礼贤下士,善于用人,且懂得驭人之术,呵呵,倒是比赵天京强多了。”
赵天齐突然止住脚步:“兄弟说笑了吧?本王可是从来不敢想什么帝位。”
“王爷何必隐瞒,天下谁人不知未来的皇帝便是你八王爷赵天齐?”司马忠良笑嘻嘻的说道。lt;gt;
赵天齐面色有些不悦:“这位兄弟,我见你喝醉,好心给你锦袍遮风,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哼,请恕本王不奉陪了。”
司马忠良哈哈大笑:“如今赵天京新拜了谋士,你若是将我拒之门外,日后在与赵天京交手怕是败多胜少了。”
赵天齐听到赵天京新拜了军师,愣了一下,赵天京此人极受武将爱戴,却少有谋士去投靠,这也是为什么赵天齐与赵天京之间即便有摩擦,都是一些小规模的战斗,从不伤筋动骨,因为赵天齐知道自己最大的敌人不是赵天京,此刻听司马忠良这么一说,不禁皱了眉头。
封正宁不管三七二十一:“哼,好话说尽,你却不知好歹,说什么赵天京,就算他拜了军师又如何?我家王爷手下能人异士无数,难不成他赵天京有了军师还能长出三头六臂来?”
司马忠良抿了抿嘴:“这可不好说啊,赵天京拜的军师也许王爷也认识也说不定。”
赵天齐一转身:“呵呵,你到我王府门前来大闹,就是为了告诉本王这个嘛?本王已经知晓了,你可以走了,来人呐,给这位先生取一千两银子。”
司马忠良咂着嘴:“啧啧,王爷真是大度,我与王爷素不相识,又如此谩骂,王爷居然还给我千两白银。”
赵天齐挥了挥手:“正宁,我们回府吧。”
“慢着!”
赵天齐心中有些不快了:“先生,我一再忍让,若是先生再不识抬举,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司马忠良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一下子抛下来:“难道王爷真的不想知道赵天京的军师是谁?”
“呵呵,本王要是想知道,派几个人几天就可以打探到,就不劳先生费心了,请便!”赵天齐说的是实话,以他的本事,很早之前就建立了庞大的情报网,对这样的事情,他一天之内就可以得到消息。
“此人名叫莫问!”司马忠良缓缓吐出一句话。
原本已经一只脚迈进王府大门的赵天齐一个踉跄:“你说谁?”
“莫问!”
赵天齐一跺脚:“不可能!莫问虽然与赵天京相识,但却不喜欢插手朝廷的事情,先生,你可……”
“我猜莫问也许有过犹豫,是找赵天齐还是找赵天京?啧,最后却选了赵天京,八王爷,看样子你在这位莫先生的心里还不值得他选择!”司马忠良撇着嘴说道。
赵天齐胸膛一阵起伏,封正宁一步上前:“胡说八道!我师弟向来喜欢闲散,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挑拨,就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又能如何?要知道莫问可不是一个人投靠了赵天京,身边可还带着一个人,这个人也许王爷不认识,但他的家族王爷定然会有些了解。lt;gt;”
赵天齐眼神寒冷:“谁?”
“诸葛世家!”
赵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