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木然,他把视线从梁琛的脖颈处移开,全部放在了他的后背上,直到,前面的人终于动了。
梁琛抓住白鹿的胳膊,低声,“你先去房间。”
白鹿一言不发,静沉沉的看着梁琛,拿过自,走回了他的房间。
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梁琛和李迤修了。
明亮的灯光下,站立着的男人,身上恐惧的色彩并未减退,反而随着那唯一一个事外者的离开,更加增长。
李迤修面无表情的看着梁琛,薄情的唇微启,“到我这边来。”
梁琛的喉咙微动,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他乖顺的走了过去,而后,毫无尊严的跪在李迤修的脚边,他低下头,只露出了浅浅的下颚弧度。
李迤修突然朝他笑了,食指挑起梁琛的下颚,指腹扣在他的颊面上,“我走了那么几天,你就弄了个养子出来。梁琛,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嗯?”
“……”
梁琛什么都不敢说,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体验过那种千奇百怪的酷刑,折磨在自己的身体上,ròu_tǐ都似乎不再是自己,而他所能感受到的却只有那个施虐者的呼吸动作。
这种痛苦太绝望了,梁琛不想尝试。
可李迤修却是无法唬弄过去的,他的手慢慢游移在梁琛的脸颊上,突然伸到了他的后脑勺,抓起了他的头发,拉过他的脸,阴沉着脸紧盯着他,“别装哑巴。”
“一个人太寂寞了。”
沙哑的声音突然传出,梁琛痛苦的闭上眼,“也许在您眼里,离开的这段时间只是短短几天,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更长,我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无法像您提要求,可这次,能否请求您,让我继续收养这个孩子。”
李迤修突然笑了,满脸嘲讽的看着梁琛,“寂寞?既然你觉得寂寞,我就帮帮你吧!”
在梁琛还未反应过来,他扯过梁琛的手,让他趴跪在地上,指尖轻挑,扯开了梁琛的裤子,露出了浑圆的臀-瓣,他冰凉的手刚一碰到梁琛的皮肤,梁琛便一缩,李迤修皱眉,不紧不慢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别动。”说完,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来到了摆放在玄关处的一堆盒子里,挑了一个蓝色的礼盒包装的东西,拿了过来。
“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李迤修勾起唇,修长的手指撕开了包装,拿出了里头放着的东西,他把那棍状的玩意儿在梁琛眼前甩了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梁琛颤动的身体。
他在那玩意上涂上了厚厚一层润滑液,掰开梁琛的臀-瓣,露出了里头还未消肿的肉-穴,圆头顶在那洞口,慢慢的磨着,进入了一个头,只听一声闷哼,又进入了一半,进入了一大半之后,李迤修停下了动作,他玩味的看着梁琛屁-股后头多出来的东西,缓缓笑了。
“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应该可以让你感到我的存在。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除了生理需求,其余的时候你得含着这东西,不准拿出来。”
“如果你做到了,养子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他手上用力,那留在外头的玩意儿,一下子都插-了进去,梁琛满头大汗,喉咙口发出绝翅的嘶哑,身体无助的颤抖,趴跪在地上的四肢彻底软了下来,酸软的倒了下来。
与之相对……
白鹿蓦然瞪大了眼,他震惊的看着,从门缝里透过的细密光线,穿透了他的眼,那双平日里如同冰湖般沉静的眼中,如同被暴风摧残而过,那些温柔乖巧的神色全都消失不见,像是疾风而过的平原,再无一寸绿草。
而这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当时的白鹿,他不明白,这种强烈到浓郁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他弄不明白,为什么梁琛要为了他做到如此,这种令人感到羞耻又痛苦的事情,让白鹿感到作呕的同时,却又让他的思维快速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让他还算稚小的心埋下了一个沉重的阴霾。
……
第二日一早,白鹿就离开了家,他有些彷徨无措,他对于昨日自己藏在门缝后偷看这件事,感到深深的后悔。
于是,白鹿就和普通的孩子遇到难题那样,在深入思考了一段时间,却还不得解,纠结着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他把这个类似于深水炸弹的问题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了自己思维里的某一处,等待日后再解。
而在这段时间内,白鹿那点敏感脆弱的小心思,梁琛也根本无暇顾及,因为他的金主李迤修是真真正正的回来了。
李迤修原本的行程大多都是在国外,以前回国,也只不过是在梁琛这边逗留几日,然而这次他回来,却是把他的事业重点也转移到了国内。
为此,梁琛不得不多花些功夫面对李迤修了。
一方面为了讨李迤修欢心,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收养白鹿这件事的后续惩罚。
李迤修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饶恕梁琛,他让梁琛含~着那根□的同时,还给他布置了不少日常任务。
比如去卖场买生活用品和去服饰店里卖衣服之类的简单行程,可当做这些事时,你身后还得含着一根粗-长还会震动的玩意儿时,就不那么简单了。
梁琛在外面一天下来,就累得不行,虚汗从额角背后细密的沁出,脸上两坨红晕,回到家时,双腿都立不稳,直打颤。
回国后享受着一段假期的李迤修用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