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恭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仲寿怎麽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来。他起身把仲寿连推带赶送进之前一直是摆设的房间:“哥那床……不干净,你这麽干净一孩子……你大了,自己睡吧……我就在你隔壁,有什麽事大声叫哥。”
仲寿一看,床单被子什麽的都换上了新的,可能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哥哥换的,这是铁了心要把自己赶走啊!“自己睡就自己睡!”仲寿把仲恭推出去,!地关上了门。
“分居”生涯开始的第一晚,两人都一夜无眠。
早上,仲寿拿著仲恭为他准备的早餐出门时,看到仲恭一个人坐在那儿,沈默著吃昨天那个生日蛋糕。
仲恭一向不爱吃甜食,以前每次生日蛋糕,一半被仲寿吃了,另一半都他们俩玩闹著东抹西敷就没了,仲恭只是意思性的吃上一两小口就算完事。看著仲恭抱著一整个蛋糕当早餐,甜腻腻的奶油满嘴钻,吃得有点艰辛,却又异常认真,像是在品味什麽似的。
仲寿想跟仲恭说不喜欢吃甜的就别吃了,可是最後开口只说了一声“哥,我走了。”
昨天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算是想明白自己该怎麽办了。说什麽干净不干净,哥哥无非就是嫌弃自己没经验,没技术,做起来不舒服嘛。他也决定了,自己先慢慢学习,等技术学好了,哥哥自然就不会再推开自己了。
最开始,仲寿只是自己偷偷地在网上查资料,各种钻研。可是通过网络学到的理论越多,仲寿就越发察觉自己在这方面的无知和技术的缺乏,然後他琢磨著这种事还是得实战才能出真知。
第一次进gay吧,仲寿一个人磨磨蹭蹭地进去,被个陌生男人带出来,开了房,做了。已经完全记不得那个男人了,就连第一次的感觉也不太清晰了,好像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痛苦……之後,一回生二回熟,跟越来越多的人尝试过,仲寿的技巧磨练得越来越熟练,但是他自己心里不踏实,不知道自己现在学到的这点东西足够去上哥哥的床了吗?他就每天一边在心里琢磨著自己的技术水平够了没,一边勤勤恳恳地继续磨练自己的技术。
然後有一天,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正跟一个男人练技术,投入著呢,被仲恭撞了个正著。当时仲恭脸色铁青,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甚至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说不出仲恭当时到底是什麽情绪,如果给情绪定为百分制,他当时的情绪肯定在0以下,不是单纯的愤怒或气愤,是一种复杂的,像是身体在悲鸣。虽然当时仲恭什麽也没说,但仲寿就是感觉到了,可能是血脉的联系,也可能是多年朝夕相处的熟悉。但是那个时候仲寿顾不上想这些,他想正好不用纠结技术达不达标了,择日不如撞日,自己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今天哥哥应该不会再推开自己了……吧?他一想到被仲恭按在身下,私密处相连,摩擦耸动,他就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然而仲恭没有给他展示技术的机会,仲恭跪在沙发边环抱住他,用整个身体把他禁锢著动不得分毫,静了几秒锺或者几分锺,然後把他抱进浴室,跪在浴缸旁小心翼翼地帮他洗干净身体,从里到外。
之後,仲寿坚持不懈用尽手段,各种撩拨,很多次仲恭对他也升起yù_wàng,性器硬挺挺的,却始终拒绝碰他。
☆、15
仲恭很小心地打开门,一看仲寿已经醒了,这才把小心屏住的呼吸放开:“小宝,你醒了,起来吃早餐麽?还是要再睡一会?”
仲寿就著手臂揉了揉才露出眼睛,眼眶有点红红的,仲恭只当他是刚睡醒,眼睛迷糊著,也没有在意。
“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