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帽子!那种款式不适合你,你这样的应该在脑袋上带个发卡装个灯泡来照亮你的大黑脸!”
话没说完,杨默书身子一轻,接着双脚离地,整个人给许晚河扛起来。
14、
许晚河之所以没揍他,不过是想起了自己。
这么想着,就觉得这小大夫也是个可怜虫。
杨默书在他肩膀上扑腾着,连鞋都掉在地上,袜子也跟着掉了一只,露出白藕般的脚。
“滚!把帽子还给我!”
许晚河默不作声,抗着人往里屋走,顺便在经过书桌的时候,从抽屉里摸了点东西出来,
这个办公室里头是个私人台球室,暗纹地毯上放着只有一张英式台球案,屋子虽然装修的很漂亮,可许晚河从来也都没用过。
墙壁射灯亮起的时候,杨默书正以手肘猛击许晚河的肩胛骨,
“干什么!为什么抢了别人的帽子还要这么装逼?你要么把帽子还我,要么把我放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晚河沉着脸,一句话没说,直接将人放下扔在台球案子上,回身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巨响。
杨默书从台球案子上滚下来,走了两步,觉得不对,便低下了头,
“我鞋呢?还有一只袜子?”
后又上去揪许晚河的领子,
“你这个小偷!偷了我的帽子,鞋,还有袜子!”
许晚河冷冷的直视他,“你揪我领子?”
杨默书给他盯的冒了一头冷汗,“..没有啊”
说完便松了手,
“我走了,帽子我也不要了,再——见。”
因为腿脚发软,身子又不太稳,杨默书才走了两步就一脑袋撞在许晚河的胸口上,
将脸埋在许晚河身上,杨默书深吸口气,没再动地方。
许晚河双臂有力,重新将人抱上了台球案。
杨默书挣扎着坐起来,抬手却摁着了几样东西。
竟是简易携带装的润滑剂,还有几只保险套。
杨默书看了看润滑剂的牌子,
“你这黑sè_láng!”
许晚河脱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不想干插就自己涂。”
杨默书盘腿坐在台球案子上,低着头往里面涂油儿,
“你这是强.奸!”
许晚河没那么多闲心跟他耍嘴皮子,看他涂的差不多,就把人猛的按倒在台球案上。
杨默书的屁股垫在青石板的边缘上,高度倒是正相当。
许晚河竟出人意料也脱了他的上衣。
敞开的衬衫里是精瘦的胸膛,上头两点淡茶色,瘪瘪的,一副从未开发的摸样。
许晚河伸手搓了搓其中一个,扁平处立刻硬出一个小圆粒。
后又用舌尖舔了舔,接着含在嘴里,用嘴唇细细的抿着。
杨默书浑身酥麻,手脚微微蜷缩起来,
“你吸我rǔ_tóu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