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问。阿邦凑过来压低了声音:“他说:好的关爷,我已经把他们三个留下了,明天雨可能会停,恐怕留不住了,要不我在饭里下点儿泻药?就怕您老不舍得小关爷遭罪……老板,这是家黑店,他们想算计咱们。”
我一听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死活都不让我们进山,合着是二叔安插在这专门拦截我的,这老狐狸考虑得也太周全了。亏得阿邦有起夜的毛病,不然明天真吃了泻药,那麻烦就大了。这阿邦看上去愣头愣脑,关键时刻倒是机灵,胡子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想着,我就问阿邦:“他人呢?”
“还在茅房后面打电话,我怕他发现动静,就事先回来报信儿了,老板,要不要端了他?”
我一脚把胡子踹醒,胡子挠挠屁股骂道:“他娘的干嘛呀?能消停一会儿不?大半夜折腾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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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邦看到的事情跟他一说,胡子立即就清醒了,我道:“必须把那伙计弄过来,从他口中问出我二叔的动向。”
胡子嗯了一声,给阿邦使了个眼色:“别惊动其他人。”阿邦叫了声好嘞,转身就出去了。
五分钟之后,阿邦扛着一个人进来往床上一摔,正是那个苗人,双手双脚全被绑了,脑袋也被敲破了,嘴里塞着一只臭袜子。
我心说用臭袜子堵嘴,这阿邦是不是小刀的徒弟?没时间废话,我立即抠出了袜子,问道:“说,我二叔在哪?”
那伙计呸了一声:“小关爷,你狠,但我就不告诉你。”
胡子哎呀一声:“嘴还挺硬?信不信老子叫人爆你菊花呀?”说着,一下子拔开了他的裤子道:“阿邦,上。”
阿邦应了一声,立即解裤腰带。那伙计我操一声:“老大,你们他娘的太变态了吧?告诉你们啊,我有痔疮。”
胡子嘿地一笑:“那就先给你动手术把痔疮挖了。”说着,就拿出刀子,冰冷的刀尖刚碰到那伙计的屁股,那伙计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脸都绿了,连连叫道:“小关爷,我招,我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