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冲刺的时候,我与龙班十指交扣,不顾有没有人在偷看或是听见,啪啪啪的撞击声依稀有回音,最后一次撞击…“射了…喔嘶……”我让老二在里头尽情喷洒,当下有快速地帮龙班打起手枪,而龙班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我没弄几下就喷出一、两道在他的胸口,最后几下就流得浅,沾在我手上。
我们没马上分开交缠的身体,而是维持了这姿势良久,互相注视着彼此,微笑、凝眸,似是因为ròu_tǐ交契而有了更进一步的默契。
“又要冲一次了。”我慢慢拔出来,搀起龙班快速闪进房间,两个人像做了坏事一样窜进浴室里,“哈,刚刚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你很敢。”
“当然,下次在哨上,你敢不敢?”
他又捏了我的脸一下,没说话,打开水就用莲蓬头喷我,“嘿,你……水好冰……”我逃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他,两个大男人就再浴室里玩起水仗……。
玩到后面差点又再战一回合,要不是龙班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咕噜,我还有点想把存货清得干干净净。
(十三)
原先把定假期的第一天做个小旅游在外过夜就好,结果在昨日激情之后,计划都乱了套,我没有回家度假,而是跟着龙班回到了他的窝,一间十七坪大的挑高小套房。即便这里离我家不远,还是没迈起步伐走出这属于龙班的小天地。
不愧是男人住的地方,一切精简到没甚么布置,家具以实用为最高指导原则,过多的缀饰显得浮夸不实,家电却是很齐全,尤其是客厅有一组家庭剧院组,感觉得出来龙班放假时应该待在这里的时间比较多,第二多的是房间。
被龙班牵着来到他的房间,这时候大白天的,我们刚从旅馆c过来,还没用午餐。
“这几天,睡这里,下次再回去。”他要我把背包脱下,一把拎过去抛在床边,再将我揣进他的怀里,我也抱着他,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不知道他会否嫌我重而担心脚板骨被我给踩裂了。
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他静静地让我踩在上面,而随着他碎步移动而移动,房里的空气此刻在窗外映入的日光下显得温暖且宁静,唯独听得见我跟他细细的呼吸,在彼此耳边如微风抚过。
我们在耳边聊天,用眼神交会,絮语交织,浑然不似两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般的交谈,“你以前怎没有对象,是太挑吗?”我轻轻地问,问出浅藏已久的疑惑。
以龙班的条件,身强体壮、宽厚结实、毛发浓密的外表,应该很容易就吸引道猎物上门,而轻松将之一举成擒,纳入军帐之下,怎么会到昨日才真正得被我给破了处,莫非是个性太过木讷,还是他在军中威严形象害得他?
“有喜欢的,但他不是。”
这的确很无奈,对异男动情比在圈内单恋还傻,说要将对方同话也并非不可能,可是那得要万中选一才会有那么一个异性恋的异端,否则,同理可证,身为只爱男人的,有可能将身心都完全交付予一个女人吗?
很难,难如登天,这是与生俱来的鸿沟,逾越了,最后伤的是双方,没甚么好结果,除非一直活在秘密下,或真有那么一个异类存在。
我再细问之下,那名异男却是根我们同营区的一位军官,只是对方已婚,且不同单位,所以见面机会鲜少,即使龙班说他觉得那名军官跟某位连长走得很近,让他有些起疑且怀抱起一丝希望,却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进一步试探。
当渐渐要释怀这份几乎不可能的情份时,我下了部队,之后他又燃起了憧憬,无论是否怀疑我跟曾排有过,还是跟班长发生过,都无碍于他想认识我的想法,只是苦无适当的机会。
要不那只小黑狗掉进水沟,他也不会下床,也不会遇见我,更别提攀谈。
“聊天交朋友很正常,你就直接搭讪啊,我又不会当场把你给吃了。”我嘟着嘴在他耳朵边嘟囔,龙班只是笑笑,呵呵两声,说:“我不敢。”
我把脸凑到他面前,睁大眼,确认一下,问:“你不敢?”
“嗯。”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