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叔,我有分寸。”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男人自己,合上电脑,又拨通电话。
“把你这几天了解的都仔仔细细说给我听。”
韩冬第二天早早就起床了,说实话他真不愿意起来,这床躺着太舒服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要返回d市韩冬还是利落地爬起来。
韩冬本来想下了楼跟人打个招呼就走的,谁知老大爷非得热情地拉着他吃早餐,盛情难却……咳,如果不吃的话估计一天都没得吃了,所以韩冬吃得特别卖力。嚼两口油条喝两口豆浆,再嚼再喝,不亦乐乎。
“大爷,您手艺这个!”韩冬竖起大拇指,本来他还以为这些都是外头买的呢,合着都是大爷自己做的,哎哟,那味道绝了。
“喊华叔就成,一口一个大爷都把我叫老了。”见韩冬吃得香,他也很高兴又给韩冬添了一碗豆浆。
“嘿嘿,华叔这豆浆味道太正了,祖传秘方吧。”韩冬抓起第四根油条,唔,他能吃去,一定能。
“什么祖传秘方啊,都是老了没事情做瞎琢磨的,这豆浆啊就是多放了几颗花生,芝麻什么的吃起来就香了。”
“不是吧,还是您老手艺好,要我就做不出来。啧啧,真香。”韩冬又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华叔,咱这儿荒郊野岭的,林子里不会有狼吧?”
“狼?那东西打多少年前就见不着了,兔子狐狸倒是偶然能看着,你说狼不会是附近的……”华叔将手里的碗放下冲外面道:“阿凌,来吃早餐吧。”
男人点点头走过来。
韩冬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华叔我吃饱了,真好吃。”
华叔乐呵呵:“再吃个麻团吧,这东西不占地方。”
韩冬用遗憾的表情巴巴地看着那个麻团:“我是真喜欢吃,可惜肚子装不下了。”
华叔赶忙说:“我给你装几个,一会儿你路上吃。”
男人自从吃饭开始就一言不发,手指捏着油条的样子也特别好看,一点没有粗鲁的感觉,反倒让人觉得油条就该用手拿着吃,用筷子夹什么的都是装蛋。
华叔去找保鲜袋装麻团了,留下韩冬瞪着眼睛看某人优雅的吃相。
韩冬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大礼貌,假咳了一声:“我昨天都告诉你我叫韩冬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男人用眼角瞟了韩冬一下:“你昨天不是还说以后各不相欠江湖不见么?那还知道我的名字干什么?”
韩冬撇撇嘴,心说这人可真小心眼,以后见着他可得绕路走,不然哪句话说错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华叔拎了一大包麻团过来:“来,都拿上。”
韩冬一看就乐了,这些够他吃两天的了,哎哟华叔可真是他的守护天使啊。
男人冷哼一声:“麻团吃多了会长麻子。”
华叔:“都是芝麻,就算长也小,看不出来。”
男人将碗筷放下转身往外走:“再小的麻子也会由量变引起质变。”
韩冬对着某人的后背嗖嗖飞眼刀,靠,老子看出来了你才是政治老师,丫了个呸的。
从房子出来,韩冬回头看了看这座小楼,灰突突的外表与里面低调奢华的装修形成鲜明对比。院子是真大,种着许多常见的花卉,更多的地方是草地,呃……草地上还有一条……大狗!
韩冬眼看着那个凶悍的庞然大物冲了过来,下意识想跑,结果刚转过身就被扑倒在地,我靠,快被压死在下面了。
韩冬没挣扎两下,就觉得颈间湿乎乎的一热,我擦,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
“亚历山大快下来!”华叔此时的声音在韩冬听来比天使的诵唱还好听。
压力的确如山大哼哼两声不情愿地从韩冬身上下来,韩冬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破布娃娃,倒霉催体质无以复加。
压力山大舔过的地方被小风一吹凉飕飕的,韩冬用袖子抹了好几下才作罢。
华叔一脸歉意:“这狗平时散养惯了,我该把它拴起来的。”
韩冬拍拍身上的灰,摇手道:“没事,我就是小时候被狗咬过,咬怕了。其实它看起来挺乖挺可爱的。”韩冬最终还是没敢下手,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压力山大对韩冬不抚摸它表示了极度的哀怨,一直到韩冬出门都在那用我最可怜的小眼神哼哼。
韩冬看着压力山大的庞大身躯就差抚额了,拜托卖萌也要了解一下自己的身材好么。
告别了华叔,韩冬就踩着碎石路往山下走。昨天来的时候天太黑了,这功夫阳光正好,韩冬才发现这地方环境是真不错。
不过这里离市区实在太远了些,非得家里养车才能不时过来矫情一回,不然那就是瞎折腾了。
走了快二十分钟,还没有看见所谓的村子,身体被太阳毫无遮挡的晒着韩冬就觉出口渴了,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早上喝了好几碗豆浆,韩冬就很想上厕所。可是……周围没遮没挡的,他不好就那么大咧咧的拉开门放自家小弟弟出来溜达吧。
被膀胱折磨的韩冬一边低头转移注意力一边祈祷赶快走到地方,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他身边擦了过去。的确是擦着过去的,韩冬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袖子被轻轻碰了一下。
我靠,韩冬差点被吓尿了。
那么宽的路怎么就能擦着人过去呢,韩冬在后面直跳脚。
轿车就好像听到了他说话似的,忽然就给停了,然后慢慢后退。
韩冬下意识地朝驾驶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