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地狠狠点点头,辛乐仰起头眨巴眨巴闪着八卦之光的眼睛,谄媚地问,“难道不是么?你看你这么有钱,长得这么天怒人怨的帅,声音这么好听像魅鬼妖音,身材还这么好,这不就是花花公子的基本要求么?我可不信你没有过情人!”
听闻此言,景泽渊本来只是轻揉着辛乐腰的手有些隐忍瞬间握成拳,然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手轻轻撩起辛乐t恤衫下摆滑到了翘臀,然后只听啪的一身,景泽渊出其不意地狠狠拍了辛乐屁股一巴掌。
“哇!你干嘛打我屁股!”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辛乐扭着腰往后退,不过还没退出多大点距离,就又被景泽渊长臂一伸揽回了怀里。
“乐乐该打,说我是花花公子,太伤我心了!”景泽渊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想做花花公子,只是奈何家教慎严,家父家母严令禁止婚前性行为或者yù_wàng发泄行为,他们自己是一世一双人,就从小对我也管得严啊……”
不知为何,辛乐听到这里心里竟然有种窃喜,不过他归结于对景泽渊的幸灾乐祸。所以他哼了一声说,“活该!”然而话音刚落,只听又是啪的一声,辛乐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极其不满被人打了屁股,辛乐重重哼了一声,突然张嘴就咬,也不管咬的是哪儿,殊不知他正巧咬到了景泽渊胸前一点,那十分敏感且痛感较重的地方。
只听景泽渊立刻一个闷哼,抬手又给了辛乐屁股好几巴掌,直到辛乐委委屈屈地放开了嘴,小小声求饶说别打了他才放缓了力道,抬起的手轻轻落在了辛乐臀上,并轻柔地揉了揉。
本来景泽渊轻轻揉着的力道很好,辛乐很舒服地用脑袋拱了拱景泽渊的胸,软软地哼唧哼唧的,似是在控诉刚刚景泽渊那么暴力地对待他嫩嫩的小屁股。
却只听又是一声啪,突地景泽渊再次发力又拍了辛乐一巴掌,然后他沉声道,“让你个小混蛋再张嘴乱咬!你这爱咬人的毛病得给我改,不改就家法伺候,等着屁股开花儿吧!”
嘟起嘴,辛乐张嘴又想咬却还是最终没敢下口,于是他推开景泽渊的手,轻哼了声,翻个身背对着景泽渊,也不再理景泽渊,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很懂得鞭子加糖策略,景泽渊见辛乐真有些恼了,他从后面轻轻抱住辛乐。辛乐扭了扭腰想要挣脱,景泽渊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辛乐的头,柔声道,“乐乐乖,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屁股,只是乐乐这爱咬人的习惯着实不好。不过刚刚我也有错,打得太重了,我答应乐乐一个要求,我们就算扯清了,好吗?”
一听这话辛乐立刻心情一激动,完全忘了疼,他很兴奋地翻身面对着景泽渊,惊喜地问,“真的答应我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
眉毛跳了跳,景泽渊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又不好食言,只能点点头说,“恩,什么都可以。”
一个鲤鱼打挺,辛乐从床上跳了起来,兴奋地在床上跳了跳,然后他一个激动双腿一跨,一屁股坐到了景泽渊腰上,低下头定定看着景泽渊,嘿嘿一笑说,“我要你陪我去牛郎店!”
此话一出,景泽渊立刻沉默下来,脸色也在一瞬之间变得黑沉黑沉的,只是因为隐在了夜色里看不出而已。
“下去。”冷冷地开口,景泽渊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诶?”本来还处在兴奋状的辛乐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有点不对劲,然后发现自己一个激动之下跨坐在了景泽渊腰上。
讪讪一笑,辛乐悻悻地从景泽渊身上爬下来,然后乖巧地躺在景泽渊身边,也不敢再乱说话乱动作,只飞速道了句晚安就闭上眼翻个身装睡。
景泽渊深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再次狠狠打辛乐屁股的冲动,斜眼瞟了眼辛乐,景泽渊在心底感叹:果然不能对这只腐男太好,要不然真会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哼,牛郎店,想到倒是很美,不过老子告诉你,估计你这辈子就这次机会了!
第二天早上,景泽渊在衣柜里为辛乐挑了件深灰色英伦风格的大衣,配一条灰色的围巾,内搭一件蓝色苏格子毛衣,这一身穿上之后让辛乐看起来像个英国小王子似的,几分俏皮几分帅气。
辛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一套新衣服,奇怪地问景泽渊,“我不记得我有这么一套衣服啊?你给我买的吗?”
景泽渊在衣柜里一边给自己找衣服,一边淡淡地答,“你那些衣服我已经让人扔了,只留下了妈妈特地给你买的那些维尼熊系列套装。”
瞪大了眼睛,辛乐转头抬手指着景泽渊,手指颤颤抖抖的,连声音都不稳,“你,你,你,你把我衣服都扔了?”
淡淡扫了眼很激动的辛乐,景泽渊径自褪去和式浴服,先穿上一套超薄贴身内衣,再一边穿着白色衬衫,十分冷淡地答,“辛乐,你今年十七岁不是七岁,你那些幼稚的衣服早该扔了,而且十月份的北海道也算冷,自己想想你带的都是些什么衣服,走的时候我就想扔了,只是看你那么兴奋,没好意思打击你罢了。”
边说着,景泽渊继续穿上一件深蓝色的羊毛衫和一条休闲长裤,而辛乐却猛地闹了个大红脸,因为他想起来他当时往箱子里装的都是短袖短裤,压根儿就没想过北海道的天气是何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