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下来,辛乐已经累得耷拉着眼皮快要睁不开眼睛了,感觉到景泽渊将他抱了起来,辛乐抬起手臂勾住景泽渊的脖子,整个人趴在景泽渊身上。
张开嘴软软地咬住景泽渊的肩膀,辛乐含糊不清地在嘴里呢哝,“混蛋……人家年底才成年满十八呢,哼哼……诱拐未成年……”
听到辛乐的埋怨,景泽渊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抬手安抚地拍拍辛乐的背,一副诱哄的姿态,“好好好,我诱拐未成年,我是混蛋,不过,乐乐宝贝儿……”
一手掰开辛乐的头,不让他再用着那种软软的痒痒的触感咬着自己,景泽渊满是戏谑地调侃,“如果你再咬着我不放,我可真要再次诱拐你这个‘未成年’了哦……”说着,景泽渊已经抱着辛乐走到浴室并打开了浴缸蓄水的水龙头。
撇开头重重哼了一声,辛乐掩饰住因为景泽渊的一席话脸蛋染上的一缕羞涩薄红,他将脑袋趴在景泽渊肩上继续逞强地软软说,“哼,有本事你就来啊,趁我现在还有两个月成年,我要利用最后机会告你猥亵未成年。”
“哦?……”景泽渊低头轻轻咬了下辛乐羞得红红的耳朵,声音低沉优雅得好似大提琴声,更带着几分难掩的笑意,“乐乐宝贝儿这么说小心我真不客气,一个不小心强了你这个‘未成年’呢!毕竟古人也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么?”
“我又不是女人,才不是什么牡丹花呢!”许是景泽渊的话让辛乐非常不满,他张嘴又咬了一口景泽渊的脖子,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轻挑起眉,景泽渊很淡定地掰开辛乐的头,悠然笑着继续调戏,“虽然乐乐不是牡丹花,却也是我心底正在茁壮成长的一棵小草,比牡丹花珍贵多了,所以我说,乐乐之于我同样韵致fēng_liú。”话音落,景泽渊还故意用下面蹭了蹭辛乐饱受摧残的小屁股。
“你!”抬起头狠狠瞪了眼,辛乐脸蛋此时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也不只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或者兼而有之。
眉梢轻轻挑起,景泽渊嘴角微勾的弧度尽显邪气,而他眼中那淡淡的蓝紫色中更是盈上了浓浓的兴味儿,虽然他一语不发,但那姿态却无不显出几分无赖几分慵懒,直让辛乐有气也发不出,有话也吼不出来,最后只能泄气地趴回景泽渊肩上,装死眼不见为净。
“哼哼,我才不是说不赢你,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无赖加sè_láng计较,我这是风度,知道不?”感觉景泽渊轻柔地抱着他踩进浴缸里,辛乐双臂紧紧抱着景泽渊的脖子,嘴里还一刻不忘为自己辨白。
坐到浴缸里,景泽渊让辛乐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他,然后趁着辛乐还在哼哼唧唧的时候,一边胡乱回应一两声辛乐,一边手顺着辛乐光滑的背缓缓下滑轻轻揉捏了会儿辛乐的腰,随后来到了臀部,然后景泽渊试探着将食指伸进了辛乐承受他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做清理工作。
也不知是食髓知味了还是真的挺舒服,景泽渊手指刚轻轻一动,辛乐就舒服的嗯啊地低低呻吟叫唤了出来,那声音低而柔媚,就像小猫咪撒娇一样,一点点的勾人一点点的魅惑,更甚者,辛乐还无意识地用双腿环住了景泽渊的腰,轻轻顺着景泽渊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晃着腰臀。
辛乐脑袋歪着放在景泽渊肩膀上,他将头蹭啊蹭地移到了景泽渊颈项边,嘴里低吟之间吐出的热热呼吸直扫得景泽渊身子越来越僵硬,而本来单纯清理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有了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
然而,当景泽渊低头将吻落在辛乐圆润似珠温软如玉的肩膀上,准备顺应辛乐的“勾引”再来一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哼唧加鼾声……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却很明显的彰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辛乐已然睡着了。
脸色一黑,景泽渊僵硬着身子使劲呼吸了好几下,这才压下了不管睡着的辛乐、用欢爱的方式叫醒这不知情趣情人的yù_wàng,继续专注地帮辛乐清理身体。
为了不惊醒辛乐,景泽渊只能十分小心地帮他洗澡洗头,最后一场澡洗下来,不仅yù_wàng早就消弭不见,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给辛乐擦干身子,然后给他吹干头发,景泽渊哄睡了在吹头发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辛乐,然后将辛乐放到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拂过辛乐的刘海,景泽渊带着几分宠溺地低头温柔地吻了吻辛乐的脸蛋,声音轻柔似水,“晚安,乐乐小老婆。”
等景泽渊收拾好自己,已经是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下面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
走出来顺手关上房间里的灯,景泽渊随手仍开毛巾,赤着脚走在木质地板上,踩着悠闲的步子他走到落地窗前,然后饮了口啤酒抬头看向窗外。
此时窗外的天空是一片浓重的墨黑色,夜色里点缀着无数的星子,星辰围绕着那一轮半弯的月闪闪发亮,给人一种莫名的静谧感。
当景泽渊从所住的楼层往下俯瞰,发现谨楠小镇还处在喧闹之中,有三三两两结队的学生在不算繁华的街道上笑着闹着,霓虹灯四处闪耀着斑斓的光芒,而他站在高处突然有种远离尘嚣的感觉从心底浮了起来。
柔和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缓缓洒落进来,景泽渊回头看了眼睡得香甜的辛乐,心中涌上一种超乎的宁静感,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