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蒋闻涛一路奔袭而下,士气如虹勇不可挡;双喜几欲挣扎不起,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明知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男人,最后却还是禁不起考验的射在蒋闻涛嘴里。
双喜的身体算不上健康,射/精后越发显得无力。他根本没发现对方早就放开了他的手腕——就算发现了,也不见得能在那种汹涌的快感中紧急叫停。他喘息着,紧闭着眼睛,在那种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蒋闻涛居然肯用嘴来伺弄他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这种几乎是对另一方有些屈辱的方式他只从那些过火的a片中见识过,亲身体验却一次也没有,正因如此,他才显得格外兴奋和冲动。
蒋闻涛并没有停下动作,他还在温柔又坚持地用舌头爱抚他大腿内侧。双喜晕陶陶地,虽然觉得射过之后还被这样伺弄有些多余,但被这样用温软的舌舔着真的很舒服,他闭着眼睛轻哼着享受,渐渐却觉得那舌在逐渐向后方移去……这样的变化让他觉得有点不妙,下意识地扭避了一下。
蒋闻涛停了停,不动声色地,避开让双喜紧张的地方,继续爱抚他。他是在松懈他的警惕心,也做得很成功。双喜被他舔得又兴奋起来,哼哼着难耐地扭动。
被蒋闻涛伺候着又射了一次,双喜累极了,觉得可以结束了。他拉了拉蒋闻涛的头发,示意他可以停止了,蒋闻涛也果然停了下来。双喜胸膛起伏着,微微喘息,休息了一会儿,他头脑有点清醒了,觉得有必要和蒋闻涛谈一谈,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不是同性恋……可是一睁开眼,他就被看到的情景吓了一跳。
——蒋闻涛跪在他双腿间,蓄势待发,正待入港,双喜的脸唰一下就变得惨白,“不——”语音未落,下身骤然一阵刺痛。
知道老鼠是怎么吃到鸽子的吗?
按体形说,鸽子的个头儿是老鼠的三倍大,翅膀用力一扇,连人手都会被打得发麻,即使打不死老鼠,至少也让它不敢近身。
可是老鼠偏偏还得逞了。
为什么?
因为它奸啊。
它只需轻轻爬到鸽子的尾部,用双爪轻挠它的尾脂腺,鸽子就会觉得舒服得不得了。几分钟下来,便晕乎乎任其所为……
耽于享乐便会被吃,这个教训,可是很深刻很深刻的啊……
第 30 章
一瞬间,双喜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蒋闻涛也很痛,被双喜夹得很痛。跟处男做就是有这点不好,不怎么能忍痛,又不会放松。他痛苦中不无感叹地想:要把双喜这块荒田开垦出来,看样子还要多多耕种才行噢。
两个人都保持着那种受痛的姿势僵硬了数秒。蒋闻涛忍着疼耐着性子来哄他:“放松一点,放松点就不痛了。”
双喜大怒,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真想就这么生生夹断蒋闻涛那闯祸的孽根。可是,真的很疼啊。疼得他就算知道蒋闻涛说的是鬼话,也不能不真的尝试着来放松肌肉,让自己好过一点。
果然,双喜慢慢一松,蒋闻涛不退反进,立刻往前一捅,疼得双喜嗷地一叫。
“你——”他想骂也骂不出来,张大了嘴,努力吸气。蒋闻涛此刻全进去了,安稳了,便按捺着不动,让他适应。
他知道这会儿双喜肯定痛得什么快/感都没有了,低头看身下的人,见他满头满脑的汗。蒋闻涛有歉疚,也有怜惜,不过更多的是为了调动身下这人的积极性,便低下去,一点一点亲他。
他带着一点安抚的意味,双喜却全不领情。忍痛从牙缝里逼出一丝声音:“出去——”混蛋,玩什么温情!少折腾他不就好了?!
蒋闻涛笑。温柔又强硬地说:“不可能。”气得双喜差点晕过去。
蒋闻涛继续耐着性子一点点亲他。他的唇又热又软,亲遍双喜眉眼,渐渐便向耳朵移去。
双喜的耳朵很敏感,感觉到他嘴里的热气,下意识地一避。但蒋闻涛的嘴如影随形,追过来含了他的耳垂一点点地咬一点点地舔。他将舌头探进双喜耳朵洞里,舌尖卷起来刷了一遍又一遍,又顺着脖子一路咬啮下来,留下一串草莓印。
双喜这会儿下面大概是已经痛麻木了,只觉得涨得难受,被他手口并用地弄得又麻又痒,难受极了,可又避不开,只得死死往后仰了脖子,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远一点。
他也不知道这会儿自己怎么就这么敏感这么难耐,蒋闻涛在他身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乳/头被揉压拉扯,被吮/吸咬啮,那手从腰间一路揉下去的痕迹,最后停留在自己臀部情/色十足地爱抚和揉捏……双喜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偏偏蒋闻涛还在捏呀捏,揉呀揉,亲呀亲,除此之外,那充塞着他下身的地方却动也不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想骂人,但一张嘴,却是一声低哑难耐的长吟:“啊……”
他自己尚未自觉,蒋闻涛却听得热血往头上一涌。双喜的呻吟怎么就这么媚呢?听得他都不能控制自己了啊。试探着将下身微微一提,立刻听到底下人一声急喘。
蒋闻涛知道行了。
但是他还不敢立刻大操大干,凡事都要讲个循序渐进嘛。他慢慢抽动,速度不快,力度却强而有力,一边做一边观察双喜的反应。
双喜皱着眉,似痛楚难当,但被他一下一下撞出来的呻吟里,虽带了点哭腔,却又全无痛楚之意。
蒋闻涛在房/事方面算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