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胡思乱想时,艳殇伸手随意的挑起袍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下身,太初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余光一瞥很不幸的瞄见某人洁净无暇的双腿,胯间一片……平静?!太初愣住:敢情方才那孩子是白费劲来着?艳殇自始至终都没硬的样子嘛。
“过来。”艳殇扬起凤眸淡淡的盯着他,眼神有点慎人,太初的尾巴很不出息的蔫儿下来,耷拉在屁股后面一蹭一蹭走过去,走到他榻前,都听梅枝簌簌轻颤,莹白花瓣随风袅绕而下,有一片落在他花瓣上,还有一片就落在艳殇唇瓣上,艳丽的映着濡雪的白,艳惊四座。
太初着了魔一样神使鬼差的把手伸过去,呆呆的捻住那片落在他唇间的花瓣,轻轻拿开,手在半空中被人风驰电掣的捏住,腕骨咔嚓作响,太初疼的五官移位,立刻回了神恼怒道:“放手!”此际还真像一只炸了毛儿的野猫,艳殇想,嘴角轻一挑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戏谑但更多是轻蔑,眼神像在说着: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丫绷不出诱惑,中招了吧?假正经~
冬末的天,太初额头却爬上密密的一层薄汗,眉头紧皱唇线紧绷,一脸的愠怒与隐忍,哪里还有方才被惊艳时那一脸的痴呆样?艳殇冷冷的望着他,眯起的眼眸透出几分寒意,太初头皮一麻,下一秒就被人捏着手腕大力一扯,整个人跌爬在艳殇身上,鼻尖撞上那平滑细腻的胸膛,俩手好巧不巧的大张着,很尴尬的扑上艳殇肩头,那姿势,好生暧昧。
“天生的贱骨头。”艳殇的手指隔着衣衫轻轻滑过太初笔直的脊背,沿着脊椎一路攀沿,最后准确无误的停在某人腰际的敏感处,力道适中的一捏,太初呻吟一声,秀气眉毛飞快的皱起来,一脸痛苦与欢愉的矛盾。脑子里却是清醒。方才艳殇轻飘飘的一句秽骂,让他的压下来的怒火“噌”的一声窜上顶点,可惜他吃了那么多次的亏,自然不会再傻乎乎的与他敌对,硬的他唯恐是一辈子都敌不过他了,软的他自己都不稀罕做,那就只能冷战。
太初没说话,只是淡定的望着他然后眉梢一挑,嘴角泛起冷笑。继而感觉半圈住自己的怀抱凝固了,四周气温瞬间飙入最低点,太初觉得冷,那种冷就像是深入骨髓的寒,让人血液几乎都要凝结成冰。
以为艳殇又会狂性大发的把他按倒就势强了他,似乎这样的行为才符合这种变态的人渣,所以当艳殇学着他那样子挑眉冷笑之后,太初觉得他是被附体了,伸手去摸那额头,嘴里呢喃着:“没发烧啊…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
手被艳殇拉下来扣在背后,没用多少力,但也足够克制他的反抗。太初感觉头晕目眩是因为瞬间他就又上位转到了地理位置很不利的下位,大睁的双眼,漆黑眼珠湿润晶莹,像两颗多芒的苏联琥珀珠。艳殇正撑着手臂半压在他身上,二人距离极尽,他鼻尖嗅到太初身上清爽的体香,沉寂多日的下体在霎那间就生动的昂扬而起,炙热饱满的令人怀疑他从那日在山下强过太初弄伤了他冷战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而事实上却是如此。
他喜欢季太初,可是太初不喜欢他,甚至很抗拒。而他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不能动季太初,就只能命刺青下山寻来一些年轻貌美的少年供他发泄。原本是这样没错,可是意外的是刺青找来的那些少年每一个都比太初活泛,甚至有几个比季太初长的更漂亮标志,起初知道掳了他们的人是江湖闻名的鬼见愁,可是见了艳殇无一不是被迷的三魂没了气魄,乖巧的摊开四肢任君采撷。艳殇一个个的试过来完,结果那些人里竟然没有一个能让他生出面对季太初时那种热血沸腾的yù_wàng,一个都没有。
艳殇觉得奇怪,有不少次都想打消了念头去把太初带来欢好一番,可是一想到那青年好看的一张脸一旦面对自己就凶神恶煞,要么就是憎恨鄙夷怨念到死,艳殇心里就堵的慌,咬牙忍了。寻来的少年一个没用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夜夜幻想着把某人剥光了身体吊起来鞭打,耳边仿佛听到那夹杂着哭泣的呻吟和红白相映的美妙身体,尤其是那举世无双的美臀,日日如此,靠着自己的一双手上生涩的抚慰,在那种扭曲的渴望里达到高-潮……
“你你你,你能离我远点不,我觉着呼吸困难……”太初咽了口唾沫直直的盯着艳殇越凑越近的脸,鼻尖都快贴到一块儿了,太初满脸无辜,比他表情更无辜的是某人正在迅速崛起的某处,炙热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中终于成功抵上太初小腹以下的禁区,隔着衣料暧昧的摩擦。太初头顶传来某个人压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直指向一个答案:他又发情了!
太初一口狼血没喷出来脸涨的通红,羞愧不堪的叫道:“你刚才不是才发泄过么?怎么还能挺的这么快?!”过于虚张声势的叫嚷显然是为了遮掩什么,而究竟是遮掩什么呢?艳殇竟然玩味的笑了起来,一只手滑进他衣袍里抚摸某人精实平滑的小腹,指尖痒痒的搔动,感觉那肌肉瞬间紧绷起来,艳殇低下头,毫不迟疑的咬上太初的茱萸。
“嗷呜---”一声惨叫,太初心想丫属狗的吧?隔着衣裳都能找准要害,还每次都指一个地儿咬,不能换一边吗?!太初很愤怒但更加不安,一边心慌意乱的扭着腰躲避某人的抚摸,一边儿大口大口深呼吸拼命遏制自己正在复苏的yù_wàng,可惜,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