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又叹气了!阿彻简直要抓狂了。
阿彻记得,曾经有一次英语考得最差的一次,他就是望着101分的卷子这样叹息的。
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开始,夕颜就搬出了寝室。每次阿彻看见4号床空空荡荡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那天他的脸,然后长吁短叹,搞得陆仁伽和寝室长大人很没面子。
真想和他说对不起。
不在一个寝,就很少有机会碰头,而对于阿彻来说,这个“少”就等于是零。
如果不是每天在偌大的阶梯教室看见那个略显瘦弱的身影,自己真的会怀疑是否有这么一个人,是否有这么一件事。可是等一下课,还来不及收拾凌乱的讲义,夕颜便蒸发了。拼命地扒开拥挤的人群,试图抓住那残留的背影,却总是一次一次错过。
虽然一向传统的自己并不是十分理解,也不想了解他和那男人之间的事,自己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嗜好。但,现在的阿彻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每天都被那双忧郁的眼睛折磨,仿佛自己做了多么残忍的事。而事实上的确是,是他的一席话把他逼出寝室的不是吗?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希望不是太惨。
又或许是搬回那个成熟男人那里了吧。
虽然现在马上就要考试了,可这些个条条杠杠的马哲毛概、法律、大学物理、高数……简直要把阿彻弄疯掉,揪揪自己的头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自己学的专业过:学了半年连医学书都没摸过不说,还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哎——救命啊,我要疯了!.
“夕颜!”下课的时候,夕颜一个劲地往前冲,很有敢死队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