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月几乎无暇去追究宁星为什么说他要订婚了,木然的接过宁星手中的笔记,颤抖着手指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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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月觉得自己的五张六腑都要搅在一起了,宁星都记着,全都记着,笔记是从五年前开始的,梁丘月能记住的没有几个,他隐约记得几个时常能看见的,宁星从没碰过的车,和垫在厨房汤锅下面的,宁星看都没看过一眼的精装别墅,其余他都不记得了。
宁星,是从五年前就在等这一天吗?从没有一刻想要和自己天长地久的走下去,从一开始就做好了离开自己的准备,事无巨细的记录了每一笔牵扯到金钱的礼物,就是为了有一天要和自己断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梁丘月缓缓的合上笔记,鼻子不可抑止的发酸,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站不住,他也真切的他会了一把心如刀绞的字面意思。
梁丘月缓缓抬头看着宁星,宁星大震,梁丘月在笑,但是笑的十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