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月被刘连几句话浇灭的yù_wàng,此刻却像是沸腾的岩浆,烤干了梁丘月的嗓子,也融化了他的理智。
宁星没有理他,他坐在沙发前随着转换着电视节目,他不想和梁丘月一起休息,他想熬着,熬到梁丘月睡着,自己再偷偷的去客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星猛然发现梁丘月洗漱过后没有去休息,他就站在沙发旁边,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自己,眼中跳动的火焰,宁星再熟悉不过。
宁星下意识的后退,转身想要逃回卧室。
可是来不及了,宁星一只脚刚刚踩到地上,就被拽住另一只脚,托回了沙发,梁丘月几乎堪称温柔的压上了宁星的后背,腿间灼热硬挺的男性象征,抵在宁星的腿根。
然而宁星知道,这一切的温柔都是假像,下一刻仿佛印证宁星的猜想,“嗤”的一声,宁星的白色睡袍,从后背被生生被粗暴的撕开,梁丘月灼热的呼吸喷到宁星的背上。
宁星想要逃离,想要叫喊,想要歇斯底里的抵抗,然而猝不及防侵入体内的手指,立即打碎了宁星所有思绪,下一刻,宁星的全部力气和思绪,都只能用来抵御尖锐的,如同被活活从下/体劈开的疼痛。
“他妈......的”宁星疼的额角青筋直跳。
梁丘月急色的甚至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是褪下裤子,就硬生生的顶入宁星的身体,他用了十成十的定力,才没有立刻开始粗暴的动作。
“星儿……星儿……对不起,我太急了,弄疼你了吧,我不动,你放松,你缓缓。”
每次都是这样,活像是几辈子没开过洋荤的色中恶鬼,根本连基本的扩张都只是匆匆搅弄几下,每次欢爱,宁星都疼的想拿把手术刀,给梁丘月来个无麻醉阉割。
其实梁丘月并不是不温柔的情人,除了身体出轨,生活里对宁星,可以堪称无微不至,不管宁星需不需要,梁丘月一应备全,从没有任何一次敷衍过,可唯独欢爱不是梁丘月刻意要给宁星留下心里阴影,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每一次只要一接近宁星,只要闻到宁星身上的气味,只要一碰到宁星,就跟着了魔一样,从没有一次能忍耐住,没有一次能好好的完成准备工作,急色的梁丘月自己都想抽自己两耳光。
他每次都会后悔,可每次还是难以避免的复蹈前辙,他甚至怀疑宁星是不是有什么神通,让自己完完全全没有一丝的抵抗力。
平日里宁星下班累了,梁丘月甚至不敢和他同床共枕,他知道自己根本按耐不住。
宁星对欢爱越来越冷淡,他不想每次都强迫宁星,自己那方面需求量大,又是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一时之间根本改不了。
一开始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出去吃野食,他也知道宁星厌恶,他就仗着手里拿捏着宁星的命门,肆无忌惮。
可是后来,等到他对宁星生出感情,他很多时候都是刻意的,他想得到宁星的心,想要宁星在意,想要宁星跟他闹,只要宁星闹,梁丘月怎么可能不改,可宁星根本对他不屑一顾,他所有的试探和讨好,在宁星眼里,都是别人从幼儿园就不玩的,喜欢谁就欺负谁的幼/齿行径,都是充满恶意的拙劣表演,简直可笑至极。
梁丘月无法让时光倒流,无法借着月光宝盒一样的回到过去,无法改变那个卑劣糟糕的开始,他只能自暴自弃,根本已经无计可施,只能这样日久天长的拖下去,奢望着能拖出一个转机。
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放不开,得不到,如芒刺背,如哽在喉。
宁星死死咬着牙,不肯泄露一丁点的脆弱声音,全身上下疼的都是汗水,默默而倔强的承受着梁丘月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的顶|弄。
宁星觉得自己如果现在放松牙关,呻.吟不会有,他会吐出来,梁丘月身上还带着别人的气味。只要一想起来在自己身体里面驰骋的东西,前不久还进入过别人的身体,宁星就想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激烈的排斥。
梁丘月只知道宁星五年如一日的喜欢穿白色,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他出去打野食,宁星厌恶,却不知道宁星最厌恶的是什么。
宁星有严重的洁癖,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情感上的。
宁星唯一不排斥的污秽,就是血污,腥腥咸咸的气味,艳烈的色彩和白色是一种那么鲜明的对比,他对气味特别敏感,只要靠近,完全可以凭借气味,来分辨出熟悉的人。
而梁丘月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人的气味,那么明显的情.欲的味道,让宁星每一次都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忍耻含垢的逼自己和梁丘月共处一室。
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亲热?
何况和梁丘月做那个,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
他恨,恨梁丘月用那样卑鄙的方式强留住自己,更恨根本不会长情的人,整整五年都不曾厌腻。
宁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摆脱梁丘月,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梁丘月会缺钱?每一次计划还没有落实,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宁星甚至有一次联系到梁丘月的姐姐,请求她帮忙,他以为只要是家人,就不会放任自己的亲人不走正道,欺男霸男,何况还是声名显赫的梁家。
可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上流社会藏污纳垢的底线,也低估了梁家所有人对梁丘月根本没有底线的纵容。
梁丘月的姐姐直接把宁星找了她说的所有话,告诉了梁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