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铎说:“那我也不去了,在这儿陪你吧。”

我说:“别呀,你那么多事儿,在这瞎耽误工夫干什么,你在这儿明晃晃的,我怎么睡觉。”

他摸摸我的头:“为什么不想让我呆在这儿?”

“没不想,只是不想耽误你的正事。”我装一脸无辜。

他想想,最后还是起身走了。

他一走,我扑棱坐起来,对橙哥说:“走,咱俩去看看。”

橙哥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

我说:“炎铎去了疏影就会去,疏影去了阿靖就会去,或许再加上个阿娇,一堆人跟着,乌央乌央的,没意思。”其实,我是因为昨天阿靖跟我说喜欢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觉得再见他会尴尬。

我问橙哥,怎么装扮才不会让别人认出我。

橙哥拿下我的面具说,这样就没人认得出。

我指指自己的脸:“这还叫没人认得出?”我的脸因为常年带面具,面具内外的颜色明显不同,都快成阴阳脸了。

“这还不容易。”橙哥拉过我,在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我一看,嘿,真的一样白了。

我说,橙哥你真牛逼,等咱三人不干杀手了,咱就开个胭脂铺,肯定客似云来,女人的钱最好赚了。

橙哥看看我说:“想让别人彻底认不出你只有一个办法。”说完拔下了我头发上的玉簪子拿下了束发玉冠。

我的头发垂散下来,我立即大叫:“老子是男的,男的,才不扮女人。”

“只有这样别人才认不出你,而且……”他指指我的咽喉,“趁你还没长喉结,扮女人都不用挡。”

我是没长喉结,可已经开始变声了,“这声音谁听不出来。”

“你不会不说话呀。”橙哥说着在他的行囊中翻着,过会儿拿出来一件衣服,一抖,竟是一件红色的丝质罗裙。

“你连这个都备着了?”我诧异。

“给阿红买的,先借你穿一会儿。”橙哥说。

“我不要扮女人。”我抗议,“我还要去认识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妹妹呢,扮成女人我怎么认识。”

“你就当帮我了。”橙哥说,“我这么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出去一定招蜂引蝶,这要是被阿红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你当我的情妹妹帮我挡住那些女人。”

我咬牙切齿:“橙哥,咱不带这么臭不要脸的。”

我还是答应了橙哥,就像他说的,这可能是我最后扮女人的机会,不用挡喉结,而且年纪小,也不用塞假胸。

我换了衣服,橙哥给我化了妆。我看看镜子挺满意,如果我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我是个男的,而且没有一丝男扮女装的违和感。

我转了一圈:“我要是个女的也不错嘛。”

橙哥说:“你要是一女的就是一祸水。”

“那男的呢?”我问。

“一妖孽。”橙哥说。

橙哥把自己易容成另一幅模样,我深恶痛绝地说:“你咋不给我易容,还让我扮女人?”

“你忘了你上次过敏满脸红疹啦?”橙哥凉凉的提醒。

上次就是因为戴那“伤疤”,我的脸整整起了四五天的红疹。

我无话反驳,只能咬咬牙认栽了。

我和橙哥偷偷翻墙出的宫。虽然我俩可以用腰牌出宫,但要被盘问来盘问去,还不如翻墙来得简单直接。

本来乞巧节是显示女孩子心灵手巧、祈福平安的节日,可后来演变成,单身男女互送礼物表衷肠的日子了。

我和橙哥走在一起,就已表示了不是单身男女,但还是有很多男的走过来给我塞荷包。

单身男女如果看中另一方就会给他(她)荷包。

而我也不能回应人家的真情,只能冲他们笑笑,算是感激,也算是回赠。

“别再笑了。”橙哥郁闷了,“你再笑,咱俩都走不出这条街了。”

前面围了很多人,我拉着橙哥挤进去看热闹,进去我就决定参加比赛了,因为奖品是高高挂在竹竿上的一串贝壳风铃。贝壳在这内陆国家是挺少见的,但并不是我想要的原因,这风铃风吹过的声音不是“叮叮当当”,而是一首曲子,那首曲子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很熟悉。

我拉拉橙哥,示意他,我要那串风铃,回去送给红姐。我怕我忍不住说话穿帮,出门前,我自己点了自己的哑穴。

橙哥明白了,马上举手参加。可是,另一边也有声音说:“这边也参加。”那声音,我俩转头一看,立即就想到冤家路窄这个词。那边是炎铎、疏影、阿靖和阿娇。你说这城里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了呢!

比赛要求男女一对参加。炎铎和疏影一组,阿靖和阿娇一组。

第一轮是智力测试,考猜谜。这是炎铎和阿靖的强项,第一轮结束就他们两组分数最高,我和橙哥的分数不高,但好歹进了第二轮。

疏影很矜持,虽然很高兴却也只是笑着温柔地看着炎铎,而阿娇则大呼小叫,抱着阿靖的胳膊直往他身上蹭。

我勒个去,这情形是啥情况?阿娇喜欢阿靖?那这事可就有意思了。我老婆阿娇喜欢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喜欢我。这事怎么这么滑稽呢?

第二轮是体力测试,比箭法。这个橙哥当然比炎铎他们强,所以一下子就把比分追了上来。

第三轮比才艺,不过是女孩子上去比。有的女孩子上去唱歌有的跳舞。疏影刺绣,由于时间有限,不能绣太多,但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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