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感觉心中有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似乎想要烧尽天下的火!
在看到月身上血淋淋的伤口的那一刻,
木头怒了,失去的情绪在这一刻回归。
真眼被一股血气充斥,血枪发鸣,震动的声音随着风狂啸四方。
风来了,一股破尽天下,洞穿一切的凌厉枪意自狂风中传出!
枪法!
枪意!
超凡之境!
但木头没有任何的在意,他的眼中只有愤怒!
“谁!滚出来!”
魔发现了这股远远就传来的强大气息,
只是刹那就来到了眼前,他们不得不在意。
声音传出,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月,满脸担忧的看着一个方向,口中小声的说着什么。
随后晕了过去,倒在地上,只是嘴角还有一些笑容。
洪伯只是看着,警惕的看着周围,不知道魔在戒备什么?
天崩了!
枪雨形成的天塌下!
夜色下没有声音,没有响动,
幽幽的白色光芒自枪雨散发出去。
只有枪雨下面的魔才知道,那种大恐怖,大危机。
无法闪避!无法抵挡!无法看穿!
绝望!
魔,第一次绝望了!
被枪意所捕获的魔动也动也动不了。
一动,那枪雨甚至会暴增数倍!
枪意,就是木头领悟枪的意志。
一旦魔退缩,一但魔逃跑,那么枪就会从他们内心击杀他们!只有意志才能对抗意志!
只有领悟了意志,才能攀登王者!
这就将级和王者的天壤之别。
轰!!
强烈的枪雨轰炸后,巨大的尘暴轰然卷席四面八方。
远处的凶兽都是一脸惧意,心惊胆战的逃离到更远的地方。
周围领地的王兽看着爆炸方向,吼叫几声,声音穿透空间,传达到战斗之地!
随后,又是恢复了平静...
烟尘散去,木头急速的冲去月的身边。
扶起她后,他平淡的脸上不知不觉的出现一些变化,
直到看见月肋下那道巨大的刀痕,他缓缓闭上眼。
呼出一口气,对着洪伯:
“洪伯,谢谢”
“这里哪有药草?”
睁开眼,他等着洪伯的回答。
就连那些开始重聚身形的魔,也似乎不在意了,
“木,抱歉,营地的药草在慌乱中已经被毁坏”
“而且,月的伤势沾染了魔气”
洪伯说道这里,迟疑了一下:
“只有...那魔山的药草,才能痊愈。”
木头点头,快速的说了一句:
“洪伯,帮我看着月。”
洪伯大惊,道:
“木,从这里到北原路途遥远,我怎么帮你照顾月”
“而且,她的伤势...”
木头看着洪伯,平淡的开口:
“洪伯,我只是去宰了那些畜生罢了,很快。”
说完,化为一阵烈风卷席四方。
轰隆隆的声响不停的出现,掩盖了魔的惨叫。
挣扎?
没用,绝对的速度,绝对的枪意,绝对的技巧!
魔会的,木头都会,魔不会的,木头也会!
轰鸣声从开始的疯狂乱炸,到三十多息后的点点闷响。
魔已经化为了尘埃,没有太多的反抗。
不,也许反抗过,但没用,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留下的就是那些坑洞,和缓缓升起的尘烟。
手中的枪已经变成血黑色,最后一滴黑色的血从抢尖滴落。
木头依旧觉得而心中还是跳个不停。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有愤怒,月?
是月的原因,还是我的自责?
木头开始诞生了疑问,只是走近后,再次看到月。
心中所有想法消失,只变成一个。
也许,
是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她吧,而现在失言了。
轻轻背起沉睡中的月,木头望着洪伯道:
“洪伯,我走了”
“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的照顾了”
然后开始快速的走向远方。
洪伯在原地,白银色的发被漆黑淹没,唯有那眼神依旧闪亮。
在木头走的时候,他本想开口挽留。
哪怕知道,木头不会留下。
但看到他背上那个被黑气侵染,伤口只是堪堪止住血的女孩。
她嘴角的那抹恬静的笑容,让他打消了说出话的念头。
望着快速远去的木,洪伯喃喃自语:
“木,其实是营地要感谢你们啊”
“没有你们,这次”
“逃不逃的掉,都是个问题”
“愿你们一路平安了!”
然后转身,走向营地人逃难的方向。
不过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搬迁了。
......
天刚亮,平原上一个奔跑的身影渐渐停下。
前面,一群羚羊挡路,带头的是一只雄壮的羚羊,角上雷蛇游弋,脚踏雷霆。
木头看着羚羊,没有理会,直接转向旁边,他的速度已经慢慢下降。
一夜的奔跑,已经急速消耗他的体力。
他不是将级,没有体力生生不息的本事。
在木头转向的时候,羚羊首领‘咩’的大叫一声。
木头顷刻间就被包围。
看了眼背后的月,木头缓缓道:
“走开。”
语气充满了疲惫,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下。
羚羊首领这时,才好像刚发现月一般。
怒叫了几声,也不知在说什么。
木头继续开头,似乎听懂了羚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