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当初给出了三个他心目中的评委人选,悄悄叫三拨人分头联络,保密性连自己人都做得很足。黎锦负责联系圈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音乐大师,但大师上了年纪,对年轻人的玩意没什么兴趣,委婉拒绝了。拒绝第二天,黎锦就出了车祸。
所以那位评委是谁,他都不知道……
不对——黎锦忽然捏紧报纸,眯着眼睛看向身边的李先生——又要噱头又要难得,还得请得动对方,除了眼前这位秦导演的好友,哪还有更合适的人选?
“别看了,”李奕衡轻咳一声,忽略那人拐了十八个弯的目光,一边从他手中抽出报纸,一边将他轻轻圈在怀中,“到时间敷药了。”
黎锦抬起头,医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端着药盘朝他阴笑。
他顿时头脚一起疼。
这样的酷刑黎锦每日要来三糟,据说是医生祖传药方,草药捣烂了敷在伤处,拿纱布缠着等半小时,每日三次,脱臼三天就好。只是滋味太难受,又烫又疼,活像被烙铁翻来覆去烙似的。
黎锦第一天敷药的时候疼得浑身是汗,紧紧抓着李奕衡的手叫都叫不出。那之后,每当他疼得死去活来,李奕衡的手臂必定牢牢固固在他身侧,好像他抱得紧些,黎锦就不痛了一样。
趁着医生低头挑弄药膏,黎锦抓紧时间探听内幕:“李奕衡,你知道星声代要请第五位评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