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是一脸不明,直到听到屋里的黎清殊毫不避讳的直白,“淮景,你再不醒来,我就要亲你了,你不是最害羞的吗……”
林子谦脸一红,常慧宁也脸红了,几人面面相觑,视线交汇之后还是决定先走为妙。黎清殊说了这样的话,赵大人还是没有睁开眼皮,黎清殊着急了,“我真的要亲了!”
赵大人:“……”
还是没有醒来,黎清殊拧眉望他半晌,俯身慢慢靠近赵大人的脸,有些紧张的又问了一遍,“我真的要亲了……唔!”
话音刚落唇舌便被擒住,湿软的触觉和毫无技巧的亲吻,还不如直接说啃咬比较准确。黎清殊心下大喜,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赵大人真的醒来了!
不再计较唇舌的麻疼,黎清殊正想要起身,感觉到后脑一只手压住了他,生怕他离开一般,腰间也缠上一条铁臂,紧紧搂着。两人身体贴合毫无缝隙,黎清殊尝到了唇舌的血腥味,哪里还不知道赵大人打的什么算盘,又好笑又好气。
但也气不起来了。
唇舌相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黎清殊只能偶有分开的缝隙时轻声说上半句,虽有些疼痛,但也渐渐得了趣,眼神逐渐迷醉,抬手轻轻抓紧了赵大人的衣襟,“唔……轻点……不要咬那里……啊很疼的!淮景……”
暧昧的低吟与喘息,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赵大人终于睁开眼拧眉看着黎清殊的脸,似乎很不满黎清殊这么多话,将他推开,慢腾腾起身,顺便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涎水,重重地哼了一声,沉着脸道:“不来了,你自己玩吧!”
黎清殊摸了摸发麻的嘴唇,一脸复杂,“你……”
第18章 狐仙篇9
害得赵大人受了伤,常慧宁于情于理心里都十分过意不去,但他又不能做些什么。在君檀安慰提醒后,他发现他穷得只剩下钱财了,便奔前忙后的送了赵大人许多名贵药材,还有送与黎清殊更多的赔礼请求道歉。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黎清殊心里倒还有气,但是赵大人肯定也不会怪罪了,他便不说话了。常慧宁与赵大人去了一旁说话,而赵大人头上缠了一圈圈的细布条还要坚持查案。黎清殊被赵大人欺负得没话说,但是心下还有一股怨气,不得不发。
他便在常慧宁转身后,将常慧宁特意挑选送他的玉佩泄愤的丢到一边的草地里去了,那块精致的玉佩静静躺在沾满晨露的芳草地上,无声无息。正巧金昊轩经过,见君檀目光一直望着草地里的玉佩,有些奇怪。
君檀似乎不大认识金昊轩,但到底是上门做客的,轻轻俯身抿唇一笑权当行礼,眸中好似情意绵绵。金昊轩微微怔愣,微微颔首便转身去寻找林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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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当早朝。
俊美的小皇帝斜斜倚在龙椅上,手中把玩着桌上的玉镇纸,懒懒散散地听着金鳞殿中文武百官的热议,始终摆着无聊烦躁的脸不置一词,将二世祖的颓废演绎得淋漓尽致。但在下首右侧端坐的萧牧云也不需要他开口,只要乖乖的在上头坐着便好了。
云王独揽朝政,早已是人尽皆知之事,怪只怪,皇帝没本事,连黎家也护不住他。
黎轻言休息这几日未再出过门,京师一切如常。可萧牧云却突然召见了他,而且给他下了一道密旨,让他即刻南下苏州。无人知云王用意,但是让堂堂右相下江南办事,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萧牧云送别时叮嘱黎轻言,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的冷傲与不屑,“你可要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晓,必要时,莫玄朗也不用留了。”
莫玄朗怎么说也是工部侍郎,钱尚书的心腹,萧牧云说除就除,定不是什么小事。黎轻言一袭青衣脊背挺直若修竹,清俊面容冷冽似覆霜,他道:“王爷为何让微臣去?”
萧牧云靠坐在椅上,唇角带笑望向黎轻言,“轻言,本王信你。对了,早些回来,京城里还有许多事情呢。”
黎轻言面容一顿,不再问详细,或者说他早就知道,听从命令赶往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