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外室的即视感不要太过强烈哟~

虽然封择明白齐胤话里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但难为别人不明白啊!

不过想到原角色的名声,以及躲在暗处并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杜家一系,想来也只有让别人误以为自己被养做了外室,才能让他们暂时消停一会儿了。

毕竟只有他不痛快了,那些人才笑得出来。不过事情不到最后,到底谁能笑到故事散场那还不一定呢!哼!

待齐胤说完,封择也不作扭捏,开口浅浅的唤了一声:“卫二哥。”

听得从少年嘴里缓缓吐出的一句称呼,齐胤只觉心底格外熨帖。想到他将少年从栖凤楼里带出来的时候,只听鸨母唤其鸢儿,还不知其全名,于是开口问道:“说来可笑,我只道旁人唤你一声鸢儿,却也还不知你全名是何?”

“全名?”封择愣了愣,然后摇摇头,“公……卫二哥叫我鸣鸢便是。”

齐胤皱眉:“鸣冤?哪有人会叫这种……”

封择一听便知他想了个岔,轻声道:“前有尘埃﹐则载鸣鸢。”他笑得淡然,“是入楼时,鸨母给我起的名字。”

齐胤了然点头:“那你之前的名字呢?”

“之前的名字?我不记得了。”

少年的神色恍惚了一瞬,精致的眉目染上一丝忧伤。齐胤心头一揪,忍不住摸上少年黑顺的发丝,温和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后脑勺,宛若体贴的兄长安慰乖巧的幼弟。

封择被拍的一愣,熟悉的温度与熟悉的力度,甚至身前男人眼中夹杂的隐晦宠溺都让他不禁晃神。顺着男人温厚的掌心,他眯起眼用额头轻蹭。是不是拥能有一秒的时间,他想,自己或许可以将男人代替为在这个世界里的——

那个人。

作为虚拟数据的日子实在太过寂寞,他亦想被人宠爱关怀。

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柔顺摩擦,齐胤心下也是一愣,明明是第一次做出的动作,他却宛如排练过千万次,一切都那么自然而又顺理成章。

或许,这就是缘分?

室内一时陷入安静。封择发着呆,齐胤的心绪也不知去往何处,但两人之间并不尴尬,一时气氛倒也算安宁。

大夫提着药箱来例行换药的时候,床榻上的少年已经熬不过身体上的疲惫又沉沉睡了过去。

屋内的炭火烧旺,门窗被开了一丝缝隙透气,却又仔细放置了两扇屏风,让冷风吹不到床榻边便散开了。齐胤小心将少年身上的薄被掀开,解开他身侧露出的盘扣,衣衫除下,少年露出了在大片雪白中交错纵横着青红痕迹的柔嫩肌肤。

手指从少年的精致的蝴蝶骨滑至纤细的腰侧,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齐胤心下一阵疼惜。闭了闭眼,他从床前起身,示意大夫上前。

紧盯着大夫换过药,齐胤开口问道:“他身上的伤还需几日才能恢复?”

山羊胡老大夫摸一把胡须,道:“若是单指这皮肉伤,也就这十几日的功夫。但公子若是指其他,恕老朽多说一句,这位小公子身上的暗疾,怕多是药石难医。若是日后调养的好,许有多几年可活……”

“你说什么?暗疾?!”

齐胤手中的杯盏没拿稳,一下子落在桌案上。

老大夫看他的震惊不似作假,轻叹一声:“老朽行医多年,从不说假话。榻上的小公子恐是这位公子您从烟花之地买来回的吧?”说到这,他轻咳一声,声音里有着老年人特有的混沌嘶哑与缓慢,“他的四肢腕部皆有疤痕,看似行迹清浅,但实则阴毒至极。若是老朽猜的没错,想来这位小公子从前必是习武之人,且这伤怕是要有两年以上了……”

沉默地听着老大夫缓缓说出自己的诊断,齐胤从初闻时的惊怒交加,渐渐冷静下来。

“诊金百两稍后奉上,老先生不必推辞,这是你应得的。”挥手对着侍候在门外的小厮招招手,齐胤沉声道,“送老先生出府。”

老大夫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只是拱了拱手,提起药箱随小厮离开了。

屋外有丫鬟端着茶蛊走进屋,正要为主子添茶。这小丫鬟生的漂亮可爱,黑白分明的双眼里带了些俏皮,她的手轻巧的在茶具上伺弄着,一副玉镯坠在手腕间,衬着白皙的手腕愈发纤细优美。

齐胤目光沉沉的盯在小丫鬟纤细的手腕上,心底陡然冒出一股怒火,他低声呵道:“滚出去!”

“呀!”苏长夏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手一抖,她便将整整一蛊茶汤一地不落地尽数洒在了齐胤的袍子上。

“对,对不起!”低头猛地道歉,苏长夏不顾被男人钳制起的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擦过被茶渍染成了难看颜色的外袍,“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齐胤的声音很轻,手指捏在眼前丫鬟的手腕上,摩挲着那平坦细滑地没有一丝瑕疵的部位,他双目微眯,“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个小小丫鬟就敢在主子面前自称我?孤竟不知,这府里何时改了规矩!”

想到一个小小丫鬟就敢在他面前自称我,而榻上的那个本应属于骄傲的少年却只能小心翼翼地看人脸色行事,被迫委身娼馆行不齿之事!想到一个小小丫鬟都能拥有健康无恙的身体,而少年却要日夜承受旧疾复发之苦,还有那随时都可能被夺走的性命!

凭什么!

于栖凤楼救下少年的第四天,他第一次忍不住想到,为什么老天不让他们早些相遇!他齐胤这半生,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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