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出了点事,对方要见你。”张全胜也不管接电话的是不是陶艺阳就说,很着急。
“谁?”陶艺阳皱眉。
“不清楚,只说是这里最大的。”张全胜看着整个大厅的人,陶艺阳再好,也没有他的命重要啊,所以只能对不起他了。
“你怎么做事的?”陶艺阳拿出准备好明天穿的衣服迅速穿上。
“我···我···”张全胜半天也说不出来,身边坐着的可是真正玩命的,他根本就不能比。
陶艺阳轻手轻脚的下楼,说了一句:“我马山过来,十五分钟!”
将放着好久没动的摩托车推出院子,陶艺阳才敢拿出钥匙。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张全胜那。
一进门,就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边。
对方刚想拦住,陶艺阳就说:“我是陶艺阳。”他相信对方等的就是他。
两人闻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音乐声还在继续,陶艺阳慢慢走过去,几乎每隔几张桌子就有一个人坐着。面前都放着还没打开的啤酒,见到陶艺阳,每个人都看了过来,有打量的有鄙视的,还有嗤笑的。
张全胜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跑过来,身后跟了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他们可以走了吧!”既然是来找自己的,没必要搭上别人。
“哼!也就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拿他们当回事。”
男人拍了一下手,张全胜和其他人都被放开。陶艺阳看了一下,没有受伤过的样子,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陶······”张全胜没想到陶艺阳会一来就要放了他们几个,对方好多人呢,肯定打不过了,但自己没办法,到哪找帮手啊。
“你先回去吧,没事的。”陶艺阳打断,这可是是个好地方,只是在他之前没人发现,现在每个月都盈利见涨,自然会有人眼红。对方估计也是为这来的,大不了就给他们吧,反正他被周成烦的也没时间来打理。
“那···你自己小心点···”张全胜不安的看了陶艺阳一眼,想再说什么却被人推着走了出来。
张全胜几人一走,坐着的那些人纷纷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人还怕我一个?”陶艺阳面不改色的笑道。
“丢人!”刚刚戴墨镜的男人骂了一句,其他人又纷纷坐了回去。
“真是一群听话的···”陶艺阳扫视一圈,故意留了半句。
墨镜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了眼角一道狰狞的疤,对陶艺阳说:“聪明人,知道给我兄弟留点面子,你也看到了,我们可没有伤过你的一个人。”
“所以呢?”陶艺阳反问。
“呵呵!还真是有趣,你说你占着这么好的地段,却不让别人进好货,这就有点得罪人了嘛!钱还是大家一起赚才有劲。”
“笑话,我老老实实做点生意还碍着你们了?”
“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只会耍嘴皮子的舅舅能帮你?”
“你找人查我?”
“哧,知己知彼,亏你还是学生,你真当我们道上混的都像张全胜那窝囊废一样是草包吗?”
“嗯,说得也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让我就这么把这让出去,我好像也不是很愿意唉!”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想就这么拿走了,这样吧,给你个机会···”
☆、夜不归宿
钟闻道睡得正香,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敲门,他以为自己多半是做梦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咚!咚!咚!······
声音还在有节奏的响起,钟闻道把被子都蒙头上了,还是觉得很吵。
咚!咚!咚!······
“妈的,大半夜是谁,赶着投胎啊!”几分钟后,他光着脚骂骂咧咧的去开门,他倒想看看是哪个作死的,他又不是女人,这样制造噪音也不会有不穿衣服的春光給他看。
门外,陶艺阳捂着胳膊,听到脚步声才收回脚。
“怎么是你!”这不知道是惊还是喜,钟闻道愣在门口不知所措。
陶艺阳皱眉,“还没睡醒?”
“不···醒了。”钟闻道摇头,看陶艺阳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沾了不知道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衣服也是脏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先进去再说。”陶艺阳都快站不住了,他不敢肯定钟闻道能不能把他拖回房间,所以还是自己走。
“你···这···”开了灯,才看见陶艺阳手臂上都被染红了,薄薄的外套上渗满了血。
“别问了,你这有纱布和消毒水吧?”陶艺阳忍着痛把外套拿掉,丢到地上才看着钟闻道。
“你等着!”钟闻道说了后就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出来。
陶艺阳笑道:“没想到你还准备得挺齐全的。”
“废话,我是医生。”钟闻道用剪刀直接剪去陶艺阳衣服的袖子,拿了沾过消毒水的棉球轻轻擦拭着周围的血迹。再次问道:“你还没说你这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