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什么要问的,我明天就把相关资料快递给你。”
“等一等。”
“怎么?”青崖有些意外地问道。
顾寒河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青崖,如果是故意模仿的话……”
“顾总。”青崖笑着说道:“那人一定是模仿大师才能做到这么高的相似度。”
“唔,我明白了。”顾寒河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绝不可能是两个人。”
“咦,我好像没有这么说啊!我只是说可能性很小,你不能排除人家是天生的模仿大师……”
顾寒河没有理会青崖,“其它的事情联系孟晴,她会替我处理,再见。”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放在了一旁。
他看着窗外,双手交错着抱在胸前,眉头紧锁。
同一个人……
顾寒河慢慢闭上眼睛,放松了脊背靠着真皮椅子。
他与他……会是同一个人吗?
寒冬过半,暖春将至。
埋下的怀疑像是种子在温床里快速地萌芽,穿破地表,然后无可制止的疯狂长成一棵苍天大树。
第二天早上,坐在餐桌旁的顾寒河没有看见沈沉木下来,便问一旁布菜的古伯。
“沈沉木呢?”
“少爷,我已经喊了沈先生,沈先生说等会儿就下来,我一会儿再去看看他。”
顾寒河看了一眼挂钟,想了想便起身朝楼上走去。
“少爷?”古伯停了动作,望向他。
顾寒河的脚步未停:“我去看看。”说着就朝沈沉木的房间走去。
他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回答。
“沈沉木?”顾寒河喊道,敲门的声音大了一些。
但是仍没有人应声。
顾寒河心下一凛,立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窗户被打开,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淡蓝色的窗帘随之飞舞。顾寒河扫视了房间一圈儿,才发觉沈沉木还躺在床上,他向左蜷缩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好看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很难受。顾寒河盯着他半晌,过去和苏墨一起的时候,他也经常发觉苏墨是这样的睡姿。很多研究说这种睡姿是因为缺乏安全感。莫非这又是一个巧合么?顾寒河不由得皱眉,走到沈沉木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