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更加的凑近阿言的后背,仔细的看着。在那红色的伤痕之下,有一道道已经泛白的印记,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白天时太慌乱根本没有注意,这会儿看到了才觉得多的吓人。
这是鞭……痕么?想到阿言说自己家人惨死时的沉痛,再结合他身上的痕迹,童年很难去想象在这个看似坚强沉默的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童年觉得心疼了。
为眼前这个男人心疼了。
他温柔的低下头,用舌头抚慰着那些几乎已经被时间冲淡了的痕迹,一下一下地,无限虔诚地。
前面的阿言可不知道童年的心理变化,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小孩搞疯了。他猛地转过身,扣住童年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童年胯骨那里来回摸着。随着一声细小的刺啦生,童年觉得下面一凉。虽然感觉又羞又囧,但还是乖乖抬起腿让阿言褪去他的牛仔裤。
现在的童年,浑身只着一件白色棉质的三角内裤,手足无措的站在赤裸的阿言面前。他深深的觉得,阿言把身上最重要这件不脱一定是另有所图。
果然如童年所料,在阿言用眼神将童年吃了个遍后,他就蹲下来,开始玩弄童年最秘密的那个地带。童年咬着牙,才能忍住由于隔着布料带来的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啊——”童年惊叫出来,谁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含进一个温暖的巢穴时都不会淡定的起来的,更何况阿言还隔着布料,那种湿湿的又带着布料摩擦的感觉要把童年弄疯了。
“拿…………”
阿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换成大拇指摩挲头部,故意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拿……出来。”童年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
阿言微微一笑,他喜欢童年被自己逼得失控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童年这一刻心里只有自己,只能被自己掌控,只能……为自己露出这般癫狂的样子。
阿言没再折磨他,把童年已经抬头的小东西放了出来,就开始扣前端的那个孔。立马有透明的粘液汩汩流了出来。
“别……别……”童年想用手把那折磨自己的恶魔拨到一边去,可是只是徒劳而已。阿言他不是处男么,怎么会……这么熟练?难道真的在谁身上演练过,童年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委屈。
可是没有给他委屈的时间,下一秒,童年就被眼前的景色刺激的整个大脑都当机了。阿阿阿阿……阿言他竟然从小童年的顶端沾了点流出的前咧线液,放进嘴里品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