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嗤笑一声,双眼沉沉地看着他,很有苏血染装逼的感觉有木有?!这种俯视别人看别人心虚的感觉很暗爽有木有?!
花锦越是不说话,朱局长越是心虚,肥肥的双下巴也在滴水:“您要是有证据您就拿出来啊!不然我会去花总统哪里告您的,要知道,现在是文明社会,诽谤是重罪!我的人品,公众可以保证,整个治安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也可以保证!”
“人品?朱局长,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高级的玩意儿了!”你一头猪还要神马人品?到死了还不忘拉整个局子当垫背!花锦心中唾弃,却秉承着演戏演全套的职业操守,很到位地扯出一抹冷笑,将手边的一个档案袋扔了过去!
“本来,我还想给朱局长您一个改过的机会才会没有直接提交,拿过来问问您,可是您如今的态度实在让我太失望了!”花锦豁然而起,把握好时间,要往门外走,做出一份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朱局长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娃,各种恨铁不成钢啊!
朱局长一看档案袋内的东西脸上嗖的一下成了死白,连拷贝的录音也不听了,光看花锦写的那投诉信和罗列出来的罪状就吓得魂飞魄散!
“花……花少!!”朱局长抖着声音叫到,用他短短的腿承载着他肥厚的身体跑动。
花锦见朱局长看住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您这是想做什么?!”
此刻朱局长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一看花锦态度坚硬,一咬牙,对着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花锦只觉得地面跟着一抖,紧接着就听到如同杀猪一般的哭爹叫娘:“花少,我老朱错了!我不是人!呜呜呜……但我这也是木有办法啊!呜呜呜,我该死啊!您看在我好歹也为治安管理局做了这么多年事儿的份儿上,放过我吧!”
其实治安管理局向来都是这样一个地方,只是上头不查,所以一直捂着发臭,每一届的领导都是这样下来的,下面的人也是每年孝敬,其中的一部分他们还会拿出去捐赠博得一点好名声,因此上头也总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使得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花锦看他哭了许久,看了看钟时间差不多了,再哭这人都要绝望了!
叹了一口气,花锦弯腰去扶朱局长。朱局长自然不会让花锦的细胳膊来承受他的重量,很识趣地自己站起来,只是着肥猪腿由于血液循环不良麻得刺痛啊。
花锦侧着眼看着他,笑道:“其实你我都明白,咱们这局子就是一滩浑水搅不清楚,只不过如今这一池谁是当家作主您都拎不清那就是您的不是了,对不?!”
朱局长此刻哪里还能反驳,只能一边抹额一边点头。把柄被人拿在手上,对方的身份又摆着,他现下是万万斗不过的!
“我并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也不是那些个脑子混得不清的,我只是不计较,本来也没有太大的心,也不想做出一番事儿来,却不想让我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我花锦,最是讨厌别人说我坏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花锦脸色一沉,怒问。
“我……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呵……”花锦站定不动,审视了他半响后说:“其实……要我不揭发你很简单,以后啊这局子里明面上还是您说的算”花锦贴近,给朱局长拍了拍衣服“我呢,就在这后头,买卖接不接最终还得我做主,至于提成,咱们三七分。”
朱局长不说话,显然还在犹豫,花锦的话很明显,拿他当枪使。
花锦冷冷一笑,骂道:“老子看你可怜,给你一条出路,你他妈当我的兄弟都是白处的?老子想让你死肖子林绝不会让你活!老子给你一分钟你给老子想清楚了!我把话撂这儿,如果你还是那么个猪脑袋,您明儿上街就悠着点儿吧,当心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花锦的此刻面容狰狞,一副谁妨碍他发财就真捅死谁的样子。
花锦对那些个权利啊名声啊木有兴趣,对他而言还没有信用点让他来的高兴。与其去那么些繁琐的事情,还不如这样坐着收钱来的省力。这枪打出头鸟的事儿他懂!所有明面儿上需要有人顶着,而朱局长熟悉业务,不用他再到处跳着找人,能省下不少心。
朱局长一脸菜色,肖子林这个黑道少爷,虽然是肖家的私生子,却也是独子,要他的命随随便便搞个暗杀神马的,他一准在地球消失,警察局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局长,如果咱们站在一处,起码你也多了一份保障,我堂哥那里我会帮你周旋,如果你不肯,我即刻将这事儿捅了出去!对了,还有您那小秘书,很销魂有木有?不知道您的太太们知不知道您在外头给她们养了个姐妹。”花锦的嘴巴拉巴拉,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有关于切身利益的事情,他办起来毫不含糊!
“别啊您!”朱局长艰难地点点头,他家里那六个就够闹的了,如果让她们知道还有第七个……朱局长想想就蛋疼。
朱局长明面儿上答应了心中却有另外一分盘算。只不过这盘算刚刚形成就被花锦的一句话给掐死在萌芽中:“朱局长,我给您的这份录音是拷贝的,原版在苏上将那儿,还有一个备份在肖子林那儿。若是您想对我打什么坏主意的话,就掂量掂量您是否有能力挑战苏血染手上的机甲战队吧!”
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兵斗,一想起苏血染,朱局长算上彻底死心了,更何况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