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株杂草还有什么秘密?
君临对小虬的话半信半疑,这株草怎么看也不像是珍贵之物,就连这里随处可见的药草,似乎也比不上。
但尽管如此,慕初晴依旧十分欢喜,把这株杂草移植到一个盛有土壤的小盆里,后又放在自己所住木屋的床头边。
君临跟着慕初晴进入屋内,不禁四周打量了一番,尽管空间不大且简陋无比,但是女孩子的闺房总会有一股淡淡幽香扑鼻而来。
只见一帘风屏放置方便,几件衣裳搭在其上,且顺着方向望上空看去,有一个木篮悬吊,篮中有各色的鲜花堆积,时不时会有数片花瓣落下,甚是唯美。
是的,就连君临在刹那间也深陷其中,仿如身中幻境一般,望着飘洒的花瓣,忘记了移动。
“君临小子,让慕初晴把那株草带在身上,不要到处乱放,”小虬没有被君临所看的一幕惊住,而是急忙提醒他要让慕初晴把那株草随身携带,“要是被别人捡去,又或是被什么东西给糟蹋了,那真就是暴殄天物啊。”
君临知道小虬的话里有话,什么暴殄天物之说,纯属是扯淡,所以他自然不会去多讲什么。
“君临师弟,我师父说过,女孩子的闺房不能让男子进入的,所以请你……请你在外面等我。”慕初晴见君临目不转睛地望着飘落的花瓣和自己换下的衣裳,顿时脸颊羞红难当,说话时也怯弱了许多。
君临收回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道:“我……我是来……来……这株草,你要随时带在身边,我进来是提醒一下。”
不知怎么地,君临竟然用了小虬的话来说谎,而且当这句话经说出口后,便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带在身上,莫非有什么目的不成?
虽然君临很少说谎,但是一旦说起假话,也不会有丝毫心虚,何况这也算不上是欺骗,只是为自己找了个台阶而已。
原本以为慕初晴会反质疑君临,可谁料她走到床头边,把那株草收进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篮子里。
“这下君临师弟可以放心了,你送给我的东西,我都会好好照顾的。”慕初晴说这话时,难道是没有看出君临的意图,还是有所误解,或者是特意留了面子?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姑娘对君临非同一般。
君临深呼一口气,想要转身的腿猛然止住,反而一步步向慕初晴走去,用手指轻挑了下她的秀发,道:“我在外面等你。lt;gt;”
随后,君临很有深意地对慕初晴一笑,肆无忌惮的目光再次扫视了整个空间一眼,再慢慢退出木屋。
慕初晴望着君临的神色极度无语,但是深入地想了想,又十分显得十分无奈。说到底,君临会有如此举动,无非是在告诉慕初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虽然慕初晴很少会往这个方面思考,可君临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加上在迷乱丛林时,有几度相似的场景,想不明白都难,除非故意装傻。
显然,到了这个时候及地步,慕初晴并不想假装,因为她对君临的感觉已渐渐升华。
时间过得很快,慕初晴和君临行走在药草地里,夜色不知不觉地降临,比起以往时刻,似乎要快上许多。
“君临师弟,万毒渊的夜晚有很多危险,你确定要去找木槿树么?”慕初晴心里很清楚君临的选择,但是她还是再问了一次。
君临点了点头,道:“我会保护你。”
慕初晴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尴尬之意,纵然君临所说之话有些讽刺的意味,但是她知道他的话发自于肺腑。
“人类就是麻烦,不是说些不着调的话,就是答非所问,有意思吗?”小虬很是不解君临的态度,也极度看不惯这种没有真诚度的回答。
君临回答道:“你不懂,初晴懂我,有些话已经不需要太明确,换句日天昊的话说,该装逼的时候就得装,才能现出自己的范。”
“你装给谁看啊?”对于这个词,小虬还是听过很多次的,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君临淡定道:“你啊。”
小虬气极反笑,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仿如一个被破木塞堵在的水管,想喷却只能一点点溢出。如果用日天昊的话说,以后还能不能再愉快地玩耍了。
其实在经过迷乱丛林后,慕初晴也渐渐对死亡产生了恐惧,只是面对危险时,仍旧没有丝毫退缩,更何况有君临在身边,安全感可谓是爆棚。
望着月光躲入夜色之中,君临也不免紧张了起来,加上风声四起,药草的气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还时不时响起令人紧张的叫声。
“君临师弟,是这个方向,好浓郁的药力气息,”慕初晴的鼻子十分灵敏,对药草的熟悉也非常人可比,在整个神木宗,乃至大陆都是天赋最佳的人,“如果不能及时且正确转化,我们会中毒。lt;gt;”
君临说道:“我没问题,初晴你呢?”
慕初晴摇头道:“我也没问题,但是这里毕竟是万毒渊。”说罢,便取出一瓶药液递给君临,继续道:“这是师父给我的解毒剂,君临师弟你要是身体不适,就喝一滴。”
君临心里也忐忑难安,便对小虬道:“小虬,如果到时候有什么意外,你务必要保护初晴不受伤害,我……相信你。”
小虬却冷哼道:“真虚伪,不过君临小子你放心,本神很喜欢这姑娘,是不会让她死的。只是到时你必须把身体给我掌控,否则本神无法施展力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