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也就是闫铁珊笑着说:“俺知道!俺知道!”
闫铁珊又转头看向花满楼:“这个就是花家七童了吧!你几个哥哥都来俺这喝过酒,三童和五童酒量尤其好!”
花满楼回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闫铁珊听了更高兴,大声说道:“好!好!好!快将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奶奶的小舅子。”闫铁珊说话有些粗,还有着一嘴的山西口音,似乎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山西人才好。
之后的好酒好菜自然是尽数上了,就如霍天青说的,果真是大餐,不止是懒羊羊吃的头也不抬,就连美羊羊一边担心自己吃多了发胖,一边也还是不停的吃。
阎铁珊不停的夹菜给陆小凤,口中还不停的说道:“这是俺们山西的拿手名菜,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地他奶奶的真吃不着。”
陆小凤突然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阎铁珊笑道:“俺本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一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什么意思都没有。”
陆小凤也笑了,他微笑着举杯,忽然道:“却不知阎总管又是哪里人?”
马行空立刻抢着道:“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
陆小凤淡淡道:“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阁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
他瞬也不瞬的盯着阎铁珊,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
阎铁珊的面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陆小凤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账,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就在这时,霍天青突然说了一句:“你为何一直看着我?”
紧绷的气氛突然一下断了,众人看向霍天青,才看到他看的竟然是懒羊羊。
原来刚刚懒羊羊一边吃着东西偶尔还会抬起头瞄一眼霍天青,因为刚刚气氛的关系,大家都没注意到懒羊羊不寻常的举动,只有被看的霍天青被看的极不自在,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懒羊羊眨眨自己的小眼睛说:“不知道,我觉得你很眼熟,尤其是现在,在小亭子里吃着酒菜,你就更眼熟了。”
陆小凤问花满楼:“你何时带他见过霍总管的?”
花满楼摇头:“从未。”
于是陆小凤对懒羊羊说:“怕是你认错人了。”
霍天青也说:“我从未见过你。”
懒羊羊歪着脑袋打量霍天青,越看越觉得眼熟,他坚定的说:“我一定见过你!”
突地,懒羊羊的小眼睛里放出光芒:“我想起来了!就是小亭子没错!你是那个在小亭子里和那个女的吃饭的男人!”
霍天青的身体一僵。
陆小凤问:“那个女人是谁?”
懒羊羊说:“就是和那个讨厌的女人长得有三分像的女的!”
懒羊羊这句话别人听不懂,花满楼却是听懂了。到现在为止能被懒羊羊用讨厌的女人来形容的不过只有上官飞燕而已。而与上官飞燕有三分像的女人,也就只有……
“上官丹凤?”花满楼问道。
懒羊羊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陆小凤的双目一凝,紧紧盯着霍天青,口中却问懒羊羊:“你是在何时见到的?”
懒羊羊肯定的说:“就是在我和七哥到那里的第一天!”
陆小凤问霍天青:“能不能劳烦霍总管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大金鹏王的府邸上呢?”
霍天青还没有答话,闫铁珊却是全身一震,站不稳般的退后一步,然后猛冲上前抓住陆小凤的手问:“你说的是大金鹏王的府邸!真的是大金鹏王吗!”
闫铁珊的激动出乎了陆小凤的意料,他点头肯定:“确实是大金鹏王。”
再次听到这个名讳闫铁珊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似惊恐,似愤怒。他厉声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陆小凤追问:“为什么不可能?”
可是闫铁珊没再给他答案,他大喝了一句:“来人啊!”
突地,从四面飞出五个人来,他们手上各执一个精巧的外门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练子枪、一对鸡爪镰、三节镔铁棍
陆小凤问:“你这是要和我动手?”
闫铁珊连退几步,原离了几人后才说道:“我也不想动手的,尤其这里还有西门庄主在,但是我不得不动手。因为你提到了那个人。”
陆小凤皱眉:“明明是你欠了债,为何要执迷不悟呢?”
“欠债?我欠了谁的债!”闫铁珊的面容有些扭曲起来。
陆小凤摇头:“到了这时你还不承认吗?严立本。”
闫铁珊笑,笑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来:“承认什么呢?我根本就没有欠人什么。”他的手挥了一下,那五人窜到了他的身边,将他保护了起来。
西门吹雪站了出来,他说:“我的剑是杀人的剑,一旦拔剑必定见血,你们要逼我拔剑吗?”
闫铁珊和保护他的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花满楼也脸色一变,忙将身旁的懒羊羊搂进怀里,他可没忘了之前懒羊羊目睹了萧秋雨的死,大病了一场的事。
懒羊羊也怕怕的将脑袋扎进了花满楼怀中。
美羊羊有些无措的看着,明明刚刚都好好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