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开口说话时才发现嗓子发哑,祁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怨恨恶毒的看着他,四周空荡荡的,那些佣人都被寻了理由放假,“你和祁商什么关系?”
祁周身体越发的僵硬,脸上的笑却维持的很好:“他是我哥。”
祁母猛地站起来:“你哥?”随即不屑的笑出声,“你当他是兄弟!他把你当什么!谁家的哥哥会把弟弟拐上床!”
祁周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祁母。
“被我说对了!”祁母笑着却流出泪来,泪水花了妆,看起来格外憔悴,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觉得这块从自己肚子上掉下来的肉像是从心上剜下来一样,痛得她恨都恨不起来。她走过去抱着祁周:“儿子。妈妈只有你了。只有你了。祁商他是要结婚的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啊。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祁母擦着祁周的眼泪,“你乖乖的。去和他分手。咱们不和他争不和他抢,但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啊,你爸会杀了你的!”
祁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祁母怎么知道的,祁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但是他现在就是觉得手脚冰凉,祁母虽然没对他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但她内心还是疼爱他的。
可是,要和祁商分手,他做不到。
“妈,我不能和他分手。”
祁母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如果他要结婚,我······”我怎么样呢?祁商不知道,他看着祁母的眼睛,“最起码,现在,我不会和他分手。”
祁母恨铁不成钢的打他,打了一半自己先瘫软在沙发上:“报应啊!报应!”她隔着眼泪看着祁周,看了很久才疲惫的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但是你记着,祁商不是好人,别掏心掏肺的对他。发现什么不对就来找妈妈!”
祁周跪在地上,握着她的手:“妈妈。”
祁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好好一个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站起来又看着比自己高的儿子还是不甘心,“今天就陪陪妈妈吧。”
祁周也擦干净泪水,偷偷的吃了包随身的退烧药就坐在祁母旁边陪着她,偶尔听到祁母的感叹就回上两句间或递纸巾帮她擦眼泪。
晚上祁周回去祁商不在,客厅多了一个烟灰缸,祁周去厨房的垃圾桶看了看,果然一堆烟头。
没几天祁母的情绪就稳定了,只是和祁周打电话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提防祁商,祁周只笑,祁母就叹息:“傻儿子。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这里是迟到的中秋节福礼——————————————
听说发烧后做起来更爽。
祁周的身体很烫,磕磕绊绊的亲吻抚摸却青涩的可以,祁商享受着他的莽撞,轻而易举把人带到床~上,小孩子穿着帅气西装,衬衫的扣子散乱开竟然是另一种魅惑,他只觉得身体也跟着烧起来,引导着去挑逗他的舌头,手掌探进祁周的衣服里时他像是突然惊醒般猛地推了把祁商,满眼惶恐的望着他,许久才一脸苍白的凑上来紧紧的抱着他,嘴里不确定的喊:“哥哥?”
祁商不知道小孩怎么了,只觉得心上被人打了一拳般难受,将人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吻安抚:“我在这。”
祁周眼泪流出来,像是漂泊了多年的人终于登上陆地的踏实感,即使心里仍有惶恐不安,但还是配合着祁商动作。
衣服被脱掉,祁商忍着身下的疼痛温柔的抱着他,指尖带起的火焰慢慢燎原,祁周喘着粗气躺在大床中央,手指紧紧地攥着脑袋底下的枕头,祁商埋首在他的胸前,唇~舌间的技巧让他忍不住挺起身子渴望的闷吭了一声。
祁商只觉得身下的人像是一汪热水,勾引着他这个饥渴而寒冷的人控制不住的跳进去,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祁周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因为发烧迷糊的脑子里现在更是一片浆糊,底下颤巍巍的吐露着液体,祁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盒润~滑剂,冰凉的半固体随着指尖的推进刺激了薄弱的内里,祁周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
难耐的喊了声:“哥!”
祁商被这声喊叫刺激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手下的动作一个不稳指甲剐蹭在祁周的内~壁,惹得他更加痛苦,扭着腰动了动分不清是想离他更近还是更远。前面更是狠狠的跳动了一下,更加疯狂的吐露着。
第三根手指放进去时,祁商呼吸一滞,里面的热度带着情~欲如同一波热浪将他的理智全部推翻,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扶着那处冲了进去,祁周痛的脸色发白,但是忍着没有出声。祁商却已经感受到他的紧绷,一连串细密的吻落下来,温柔的想要把他溺毙。
“周周。你看,我们在一起了。”
“嗯。”
“叫哥哥。”祁商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把祁周的腿绕在自己腰上,扶着祁周腰侧的手不自觉用了力,看着那里的一片青紫眼里更加深邃,整个人像是发~情的猛兽,早就没了理智。
祁周眼睛迷离的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哈哈的不敢叫出声,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原来那点害怕恶心和疼痛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现在的温暖和兴奋是真实的,铭记于心的。
祁商有那么一瞬间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和他在一起,好好保护他,让他永远只能是自己的,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