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是为了前街的那个,这两刀是为了海子市上的两间,这一刀......”丁应文一边数着一边落刀,其实他用力不重,每一刀都只是在那人的身上划了一个小口子,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疼痛就难忍了,色目人开始还在不停地求饶,慢慢地就只剩了哀嚎。
丁应文的眼睛通红,这种场面他在梦里无数次地试过,可是哪有现在这么过瘾,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慢慢地就变得疯狂起来,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在那人的身上划了十多道口子,他家并没有那么多铺子,别的都是被敲诈的银钱,或是东西。
被拉开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看起来十分狰狞,单纯的杀戮让刘禹看得兴致缺缺,不过他也没有叫停,任那个色目人在地上翻滚嚎哭,其状之惨让下手的丁应文本人都面露不忍之色,而刘禹仍是静静地看着那块木牌,似乎在等待某种裁决。
“雉姐儿,你来了断吧。”等到那人的声音渐渐变得弱了下去,地上已经被鲜血浸满了,刘禹这才朝着雉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