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喝了酒,嘴里没轻重,跟个小狗似的在莫天问身上啃啃咬咬,他又不懂什么技巧,急于想要发泄和满足,可没有人能给他,他越来越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只能更卖力地啃咬身下人的胸膛。
莫天问快被他逼疯了,一方面得忍着自己心底的那团火,另一方面,还得引导着许卓怎么在他身上留下耀眼的痕迹,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他承认他就是坏,他想听许卓求他,想让他从高贵王子化身为会呻yin会颤抖会求饶会流汗的情动之中的普通人。
莫天问成功了。
这种事,从来都是莫天问在主导,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急躁得如同猫儿一般弓起了身子,嘴里溢出可疑的却又迷人的浅浅低吟,一声声,敲打着莫天问的耳膜,震击着他心底那根早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神经。
莫天问一个翻身,把那慵懒迷人的猫儿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唇,大手往下,直接把两个人的握在一起,让两兄弟热切地相依相偎。
接下来的事,由莫天问主导,正式开始。
许卓要做的,只是接纳,颤抖,轻吟和愉悦。
莫天问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腰身,似乎每一次和他的欢爱,都能做到一个极致的高度,做的时候觉得这已经是世上最美妙的滋味了,可再一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还能更美妙,还能更舒服!
饿了n久的大灰狼终于能开荤吃肉的劲头,想必不用说也能猜出来有多激烈,两个人一个意识不清,一个不管不顾,爱起来,天昏地暗,翻江倒海。
可怜的,是凌威。
这房子的隔音并不差,可也架不住两个人旁若无人那样的折腾,凌威听到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时不时来那么一两声,更容易让人受不了。
凌威最后盖着被子蒙着头,滴溜溜地睁着眼睛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到最后,他不得不佩服自家老大的持久能力——太能折腾了!明天,许卓的骨头得散架了吧?
其实莫天问对许卓,除了最开始年轻力胜不知道轻重,后来这些年,他根本不舍得太过折腾许卓。
可今天晚上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许卓也异常热情,一次两次过后,莫天问再撩拨,许卓竟然还能热情回应,这就怪不得莫天问不节制了。
反正,第二天早上,许卓没起来,莫天问也没起来。
凌威听艾朗说过,通常这样的日子,老大会很早起床,给许卓做*爱心早餐。
可怜的凌威早早起来在沙发上坐着,顶着两只黑眼圈不时看看表,可一直到了八点多,那间卧房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凌威也不敢去打扰,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绝对相信老大会戳瞎他的眼睛。
九点,终于有响动了。
咔嚓,门开了,凌威看过去,傻眼了。
出来的人,是许卓。
他愣愣地站起来:“许卓,你……。”
许卓下床的时候,险些站不稳,双腿绵软得跟面条一样,不用问,是身旁那个男人的杰作。
刚醒的时候,许卓着实吓了一大跳,因为,明显不是他一个人,莫天问的胸膛就抵着他的后背,滚烫。
他被人小心地拥在怀里,两个人,甜蜜相偎。
许卓头脑一下子就炸了——莫天问怎么会在这里?两个人怎么会睡在一起?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眸子猛地睁大——记得,好像凌威说了很多喝酒伤身的话,他不放心,就想去找莫天问……。
许卓的眸子越睁越大——然后,他好像真的看见了莫天问,还看见一个女人,他记得,他很不高兴,然后,他和莫天问说了什么,莫天问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他觉得,他醉了……。
接下来的事,许卓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许卓差点跳起来——难道,是自己醉后说了什么话?自己把莫天问带到家里来的?
可随即,许卓来不及想那么多了,他伸手想把莫天问的大手移开,可肌肤相贴——不对劲!莫天问身上的体温,烫得吓人!
莫天问身子一直很温暖,许卓是知道的,可绝没有理由比他高这么多,许卓转身,伸手就触上了莫天问的额头——果然,这男人在发烧。
许卓尚来不及体会心里是什么滋味,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的被子下,两个人的赤果的上半身出现在他的面前。
莫天问胸前,全部是大片大片的吻痕。
许卓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一次自己醉酒,在莫天问身上留下印记的事情。
难道,这一次,又重蹈覆辙?
但转眼看到自己身上的,比莫天问的还要精彩绝伦,许卓几乎都能想象得到这是一个怎样激情四射的夜晚了,这样的激烈,在他抬腿下床差点摔倒的时候,更加确定了。
这男人,该不是折腾他太多,累得发烧了吧?
看见凌威,许卓略有些羞赧,毕竟,这事儿不好说,自己和莫天问一晚上不定怎么折腾呢,凌威肯定知道了。
许卓抬了眸子,看着凌威:“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凌威赶紧挥手:“没有没有——那个,你朋友……。”
“家里有没有感冒药?他发烧了。”许卓说完,朝厨房走去。
凌威差点跳起来——老大发烧?老大那样的人,也会发烧?
凌威当机立断,立即权衡了自己此刻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