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太不符合他靖王爷的身份。
“王爷。”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王爷是在朝堂上受了什么委屈?”所以头脑不清了吗。
说是关心吧,还是嘲讽占了多数。
裴靖好像这才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在心里笑自己。他是高高在上的靖王爷,却是找不出对付这头犟驴的办法。
让他流血流泪的办法多的是,不过不久他又会生龙活虎起来,继续那样淡然自若的跟自己找不痛快。
偏偏是,他就跟生根似的烦着他。
似乎是自从有了那两年的字据,去刑部也好,去质问袁家漳也好,本可以一个人做的事却总是带上了他。血腥惨叫,又或是算计,与段韶华被逼出的窘态一比却是逊色多了。
习惯的生活却成了无趣,好似都被这头犟驴影响了。
要说原因,裴靖深究不出,最后瞧着他左看右看,决定还是先度**。
倏地,一把拉了段韶华向怀,段韶华同样的猝不及防,撞的鼻子是一痛。
接下来要做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裴靖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还未褪下的衣服在他的大力下变了形,扯的皮肤发痛。
段韶华被压下的同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至少不看他还能熬过去,不过又是一日循环罢了。
他这副明显逃避的态度让裴靖半眯起了眼,段韶华的抗拒他懂,厌恶也懂。迫着他接受,似乎也成了一种乐趣。
手上的动作未停,对段韶华甚至多了两分蛮横,不一会二人都是光溜溜的了。
感受到他抵在腿间的硬物,段韶华只能以最大的程度偏过头,利牙咬的死紧。
倒是不熟悉的,裴靖这次没将他翻过去,而是就着正面提了他两条腿,接着大大分开。
冷空气一下侵袭到了腿间,恐怕靖王爷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不管他要做什么,段韶华是一概的不出声不睁眼,那模样跟视死如归差不多了。
唯一出卖他的就是他皮下的颤抖,裴靖显然是已经摸了通透。
端的是一副大气,其实心里怕的要死才是真。
裴靖忍不住想笑,总是这样一副臭脾气,他就不该对他太好。
本不该用于j□j的那处被硬生生的塞进了两个指节,段韶华对着床的内侧狠狠的皱了下眉,始终没有言语。
手指在内壁迅速的翻搅了一下就撤了出去,段韶华正做准备之际,那硬物已是凭着一股蛮力冲了进来。
粗暴的一下直抵到了深处,段韶华再想忍还是被疼痛激出一声,正想咬紧唇,口中又被塞入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