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知道所谓不行指的是什么,这一问,让段韶华再次涨红了脸。
若是心甘情愿,他说不定会欢欢喜喜。可于裴靖,根本与强/暴无疑。躺在这人身下承欢是无可奈何,可若还起了感觉去享受,那就该犯上贱字了。
只是事关男性自尊,冲动的反驳道:“对着王爷是不行,其他人就说不定了。”
这一句完全是气头上,声音不大却如雷鼓阵阵,震了裴靖耳膜发疼。
“你还在本王身下,就想着跟别人颠鸾倒凤了。”
话中竟是染了自己也未发觉的怒气。
裴靖发觉不了,段韶华也听不出来,“王爷不可能压我一辈子。”
两年后,就可以各奔东西。准确来说,是一年再九个月。
这句话成功让裴靖眼前一暗,眸光转眼间变得冷凝,“两年长的很,你就好好受着。”
差点脱口而出,一辈子长的很。
裴靖连忙蹙起眉,不说话了。干脆凑上前咬住段韶华的唇,却控制住了力道。
很快,裴靖身下生龙活虎了想再来一次,不过在动作之前却是起了别的心念。
手掌游离,一把覆上段韶华的后脑。
“本王今日是欢喜的很。”裴靖起身坐上段韶华的小腹,伸了拇指摩挲起被他咬至深红的唇瓣,“来点新鲜的怎么样。”
段韶华疑着,在他还未想明白的时候就被扯住了发,迎着裴靖半跪起身。一跪一站,眼睁睁的对上了裴靖那物。
已经半硬半挺,膻腥味直冲入鼻。
乌黑毛发,沉色硬挺,近中似乎连蘑菇头状中的细孔都看的清楚。烛光下,面上水光一片。
就这么直接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抬目一看就见裴靖满脸的邪气,“用你的嘴来服侍本王。”
段韶华一张脸瞬然苍白,顿时无言,更怕是一张口就要被迫吞去那硕物。
何况,他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要他做这种事,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知道这两年一定会异常难熬,再让他流血流泪也好,不过是身体之痛,怎比得上如此羞辱。
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当似个女人,现在却还要他来做这种事。
所有所有的认知里,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哪怕是一女子,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时。而他现在,从本质上来看丝毫与妓无差。
靖王府的男宠,与外间的男妓相比,其实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