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爹爹,孩儿不幸,竟然再一次错将男子当美人,难道孩儿的眼睛真的有问题,得治?
唔,好热,脚下开始发软了。
谢谨言咬咬牙,强行提速,无论被身后的两帮人中的哪一方人追上,都不会是脚软这么简单!不想吃苦果甚至死果,就只能拼命逃走。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你放下我自己走吧!”
身后传来软弱无力的好听声音,阵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边,耳上,弄得他更加气血不定。有些烦躁地摇摇头,在疾风的吹打下,顿时清醒了不少,谢谨言撇嘴皱眉,恶狠狠警告:“别说话,小心小爷我奸、了你。”
心下却是苦笑,到底是谁奸、了谁啊,那帮见钱眼开的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药啊,怎么他后面那处开始发痒,还……还……呃,有些水分了啊!
难以启齿的苦恼让谢谨言开始有些焦躁,更多的却委屈。
呜呜,他只是想采朵花宣布自己开业了而已,为此,即使体验对象由美人儿变成花魁他都觉得可以不计较了,可怎么就这么难了呢?
时间倒回到一个时辰前。
谢谨言随便在附近找了座宅子潜进去,再寻了处空房将人放下。喂了三小姐一粒药缓解毒素,取出一瓶药粉洒了些在三小姐身上掩盖气味。
准备工作结束,谢姓少年换上只白日里穿了一次的新做的袍子,开开心心地飞身去寻花问柳。
抱着找来的所谓的花魁,闻着花魁身上浓浓的刺鼻味儿,谢谨言摸摸自己瞬间干瘪了的钱袋,醒悟自己这是亏大发了。
娘的,他是花贼啊,不去偷偷潜进宅内或下药、或使蛮力或直接掳走cǎi_huā,倒跑来这里砸大把钱买花魁一夜fēng_liú,关键是这花魁档次还不怎么滴!
深深觉得自己被老鸨忽悠着上当了的谢谨言那个后悔啊,想直接甩袖走人吧,不舍得!好歹这也是他花完了身上全部的家当换来的花魁,什么都不做就走了那可就真真切切白白吃了个大亏了!
摸了半天,也喝了半天,两人还是没有进入主题。
花魁是拌矜持地等着这小少爷先动手。作为花魁,她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学会察言观色,还要学会将自己扮成金主最喜欢的一类女子,而非仅仅是让人一夜就忘。这小公子清秀中带着稚气,肯定是个雏儿,她若表现得太过放浪,大底是会招他嫌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好耐心的花魁也急了,这样下去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还是这小公子纯情到仅仅是想和她抱在一起喝酒不成!
不是谢谨言不想,而是……他下不去手啊!为什么风尘女子脸上就一定要抹层粉,身上就一定要喷香啊!他连吻都吻不下口,要是吃进了香粉怎么办?味道肯定不好,他真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能吃得下去!
“咳咳,呃……姑娘,要不,你先去洗个澡?顺便洗个脸啊,谢谢!”谢谨言到底还是开口要求道,哎,银子花了,人还是要吃到的好,爹爹说挣钱不易,不能乱花,更不能白花!
“噗。”花魁掩唇一笑,这公子当真好玩,竟然纯情到这种地步,还敢上花楼。换了别的姑娘来接客了,还不早被生吞入腹了!他这样的男子,最得风尘女子的喜欢了!
“好的,小女子去去就来,公子若是乏了,可先行宽衣上床。”暧昧万分地瞥了大床,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花魁风情万种地出了门。
被对方的大胆弄得有些不自在的谢谨言抖抖肩,唔,他要不要趁现在赶紧走人?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危险了?
深以为然的谢谨言觉得吧,最近他一直在走霉运,指不定这就是什么预兆不成?越想越觉得如此的谢谨言一拍大腿,决定先撤为妙。宁愿不吃肉,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两害相权取其轻么!
一刻钟后,谢谨言就为自己此刻的想法感到追悔莫及。这的确是个预兆,但绝对是暗示他不要出门不要出门不要出门!出门必遇雷,遇雷必被劈啊!
但现在的谢谨言无法预知一刻钟后的事,所以他还颇为得意地溜出了花魁的闺房,目皆斜视地观察着周围的各色女子。点点头,谢谨言顿悟了,风尘女子还是看看就好,尝尝什么的就算了,除非所以女子皆素颜接客,否则他反正是碰不了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