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亲吻从额头一路向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膜拜的庄重感。
次日,醒过来后,方宜臻就一直瞪着虚空发呆。
许久之后,他一脸惨不忍睹地扯过被子盖住头顶,懊恼地简直想以头抢地。
他的定力怎么就这么差!!被撩拨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地从了?!男人的劣根性简直太可怕了……
冷静了一下,方宜臻开始说服自己,反正这就是个游戏,又不是现实,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很纯洁的……靠,这个游戏为什么要在这种方面做得这么细致逼真?!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福在帐外喊道:“公子,你醒了吗?”
方宜臻一惊,下意识应道:“你不要进来!”
阿福顿了下:“哦……可是王爷让我来帮你穿衣洗漱。公子,你生病了吗?”
方宜臻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我自己来,你走吧。”
阿福奇怪地挠挠脑袋,听话地走了。
方宜臻长呼出口气,准备起床去找人算账,刚下床,两条腿就差点站不稳。
扶着床柱,方宜臻深感自己身心都被掏空了。
仪容得当后,方宜臻才出了帐,询问守卫后得知楚徵出营勘察地形去了,于是只好作罢,想着等战事结束后再跟他算总账。然而接下去的几天,方宜臻只有在开会议事的时候见到过楚徵,私底下竟没碰到过一次,连晚上楚徵也不回营帐,这让后知后觉的方宜臻开始疑惑,楚徵该不会是在躲他吧?等等,他都还没赌气不理人,楚徵闹什么别扭?怎么,觉得那晚的感受没想象中的好,期望落空?
……干完就跑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