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燕家郎君当时的反应如何。如果从容大度地认输,至少还有五分可能是真正的谦谦君子;但如果脸上露出了甚么痕迹,无论是胸襟或是气度都不值得一提,聪明才智就更不必多说了。”李徽道。
“你说得是。”王子献轻轻笑道,“阿徽,对于长宁郡主的婚事,你颇有长兄如父之风。”
李徽怔了怔,神色柔和许多:“你也知晓,我与她确实投缘。”
“若是我家的两个妹妹亦是这样的性情气度,说不得我也愿意承担长兄如父的责任。”王子献想起王湘娘、王洛娘,不禁自嘲一笑。
“子献,你近来是不是着凉了?脸色似是有些不对。”李徽打量着他,倏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