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保豹眼圆睁,怒瞪善保,抬手扇了善保后脑一记,善保踉跄几步,差点跌到地上,听君保寒声训道,“射箭不看靶子,你看哪儿呢!”
福康安已经近前,扶了善保一把,爽朗笑道,“怕是善保想试试我的武功。”
“别胡说,”善保甩开福康安的手,一脸懊恼揉揉后脑,“不小心射偏了。幸好没伤到人。”又给福康安引荐,“这是我二叔,刚回来,你以前没见过吧。”
福康安见过君保,君保见哆里哆嗦的小喜子手上还拿着东西,笑道,“想来你们有话说,善保,跟福康安去你院子里说话吧,今天你就先练到这儿。”
善保如蒙大赦,这几日放了学二叔总是拽着他练弓箭,强度不是一般的大,手上磨出血泡,写字都打颤,饶是这样,君保也只一句:开始练习都这样。堵得善保百般苦处也说不出。
如今福康安一来,善保打心眼儿里欢迎。
红雁自是认得福康安,请了安,扭身去泡茶。福康安随兴的打量着善保的房间,家俱还是老样子,只是摆设换了,从博古架上的陈设,到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到镇纸笔筒都透出雅致润泽,绝不是大街上的便宜货。
善保递了一盏茶,福康安接过,上等薄胎雪瓷盏,边儿上描着细致清雅的兰花纹络。茶盏中的液体清碧芬芳,只闻味道,便知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