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文凉凉地道:“是教主失信于属下,属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我忍辱负重地爬回去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将祛毒珠给本座!”
林郁文道:“教主想要这祛毒珠,是为了救江策?”
我道:“是!”
林郁文道:“教主该知道,这祛毒珠只有一颗,教主给了别人,你自己就得死!”
我道:“我知道!”
林郁文望了我一会,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道:“数月不见,不想教主竟然成了一个痴情种……不知教主是否还记得太子殿下?他是叫玉林还是李麟来着?教主如此痴情,叫太子殿下情何以堪呐……”
我道:“你真是个心肠歹毒地坏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逼走了玉林,如今还要逼走本座的阿策!
林郁文毫不动怒,道:“属下确实是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做好人有甚么用?喜欢了就让教主逗弄逗弄,不喜欢了就丢到一边弃若敝?属下从头到尾就不曾想过做一个好人。”
我气得脸上都快冒烟了,拼命忍住了翻脸的冲动,道:“不管你是好人坏人,只要你救了阿策,你就是立马叫本座去死,本座也绝无二话。”
林郁文道:“属下好端端的,要教主的命做甚么?”
我道:“那你想要甚么?你只管开口说,只要本座能办到,本座能一定为你去做!”
林郁文终于说出了目的,喃喃道:“我的阿定下山了许久,是时候该回来了。”
我心里一阵冷笑,说来说去不就是逼迫本座跟你在一起,你这个蛇蝎心肠,本座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切齿道:“是,郁文,我回来了。”
林郁文闻言,淡淡一笑,从余下的十二个玉瓶中挑出一个,道:“这是祛毒珠,你把江策解决了,回到我身边。”
我心里恨得不得了,道:“我如今身中剧毒,过不了几日就要驾鹤归西,你即便得到我,也不会有甚么好果子吃。”
林郁文淡声道:“我乐意。”
我手中紧握着药瓶,连滚带爬地滚回了房间,江策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边发呆。他见我回来,道:“深更半夜的,你上哪去了?”说着,准备下床来扶我。
我道:“不必了,你坐在那,我自己会爬过去。”
我扭啊扭啊地扭到了床边,实在无力爬上床了,就坐在床下。江策道:“你去哪了,弄得这样落魄。
我心口阵阵抽痛,道:“我去找林郁文了。”
他皱眉,道:“你去找他做甚么。”
我道:“阿策,你记不记得坠崖那一回,我跟你说过甚么?”
江策道:“你说的我都记得,你指的是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