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玉不知从哪里又抽出那把扇子一阵猛摇,得意的问道,“本大小姐惊艳出场,你是不是大出意外,看傻了吧!”
陆青摇头,“一个女人,再怎么换行头,也还是女人,有什么意外?”此时胖子也跑了过来,凑在一旁笑嘻嘻。**泡!书。吧*
乾玉嗔道,“你早看出来了?”
陆青点头,“傻子才看不出来。”
乾玉急了,再看王三金,王三金点点头,嘲讽。看胖子,胖子也点头,挪谕。回头看道九,道九两眼望天,同情。
乾玉气得直跺脚,拿扇子吱吱乱扇,“你们这些恶人,沟通一气,就耍我一个人,偏偏我费了许多功夫,要给你个惊喜,还不如耍给傻子看呢。”
突然一个闪亮的大脑袋凑近过来,“我看傻了!”是小僧大日。
乾玉眼珠一转,勾勾手指,大日喜滋滋将脑袋凑了过来,乾玉笑嘻嘻,在他耳边骂道,“滚——死秃驴,别再让我见到你!”大日立刻又坐了回去。
乾玉眼光滞留在对面冰玉和孤晴身上,看一眼冰玉,又看一眼自己,反复比较个不休,忽然低声说道,“陆兄,你真的把对面那个冰玉美人给当堂......嗯嗯了?”
强暴那两个字太过刺耳,她终归说不出口,便含糊带过。
“传言都是真的,我把她......嗯嗯了!”陆青侧脸看了她一眼,乾玉故意将胸高高挺起,神气十足。
她竖起大拇指,“陆兄,你真有魄力。”
陆青无语,真不知道乾玉这家伙脑袋都想些什么。
她眼珠一转,将手在肋下一扶,胸膛挺得更高了,低声道,“你看我,比她如何?”
陆青斜看了一眼,笑道,“垫了东西,确实真假难辨。”
三株紫光草的归属几番周折,终于尘埃落定,秋季万仙会的大戏也接近尾声。二十四家大小宗门弟子依然挤在厅中,得意的失意的各怀心事坐于席上,都不再说话,看六岛之主甄冰琴缓缓走至圆厅中央。
“这一次的万仙大会,仙品争竞交易比之往常,更加的激烈火爆,可谓一波三折**迭起,让冰琴也大开眼界......”
她简略总结寒暄,言简意赅,又将三月后的“海域图鉴”之会敲定。最后说道,“千叶湖蒙各位仙家道友多年厚爱才有今日之洋洋六岛大观,冰琴在这里谢过了。本岛已于真一派龙剑道兄商议过了,盛会结束便会打开湖面禁咒法阵,众位道友可随意去留,千叶湖再也不会干涉半分。众道友一路走好,冰琴不送。”
说完转身,裙衫拂动,便要向内堂走去。厅内众修士同时松了一口气,既然撤了湖面禁制,便都想快些离去,再也不愿与十二刀魂煞神同处一室。
冰玉仙子忽然站起,“二十四家道友慢走,请为冰玉主持个公道,冰玉将不胜感激。”
孤晴仙子尚处于失去紫光草的沮丧当中,听冰玉话语,不禁十分错愕,愣愣的看着她。本已要散去的人顿时又止住脚步,转过身来,都在寻思难道好戏还没完。
甄冰琴转过身,“既然众仙家还没离岛,本座便有保护周全的职司,仙子有话不妨直说,若有什么不公之处,我想在场诸位都不会袖手旁观。”
“那小女子先谢过诸位仙家道友了。”冰玉仙子向四处福了一福,昂起头向陆青走来,表情清冷,似有无尽的怒气要发作出来。
乾玉拉拉陆青衣袖,笑道,“遭了,陆兄,她要向你讨还你前日‘嗯嗯’她的公道了,嘻嘻......”
陆青拱手作礼问道,“请问冰玉仙子找陆青何事?”
冰玉仙子点点头,“陆公子,冰玉有一事请教,昨日我门下弟子玉清好端端的走在街上,你为何指使门人王三金出手将她劫掠了回去,还打伤我门下弟子数人,你究竟是何用意居心!今日若不给冰玉一个合理解释,冰玉宁可血溅五步,也要与你一决雌雄!”
说着素手在腰间一按,三尺霜寒剑器已经擎在手中,冷光乍泄杀气逼人。
她双眸盯着陆青两眼,冷意森森,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眼光又在乾玉身上一扫,如秋风过境,肃杀萧瑟。
陆青尚未说话。乾玉眸子灵动一转,双手挽了陆青手臂,故意柔声细语说道,“陆兄,她好凶啊。你嗯嗯一个还不够么,干嘛又去抢人家女徒?”再看冰玉仙子,早已愠色满面。
甄冰琴也觉有趣,心说陆青在万仙会前夕掳掠了大雪山门人玉清,指不定又打了什么主意。便笑道,“陆公子,可有此事?”
陆青将乾玉手臂挪开,说道,“冰玉仙子,此事完全误会,全因贵弟子玉清昨日在主街上疾行,忽然左脚踩在右脚之上猛然摔倒,跌伤了后背不能动弹。刚好三金从旁经过,动了恻隐之心便将玉清背回西丽山分堂救治,现已伤愈起身,估计正在我宗门分堂坐着喝茶呢。”
玉清是修道之士,竟然左右脚先迈哪条搞不清楚,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顿时有人笑出声来。要说不小心跌伤了后背也罢,区区一日便能伤愈起身,却实在匪夷所思。陆青这一段话漏洞百出,立刻惹来一阵嘘声。
冰玉仙子倒持剑器,“那打伤我门下弟子,该做何解释?”
王三金在一旁大摇其头,“那都是她们自己跌倒的,与我无关。”
乾玉摇摇扇子,有些不伦不类,“怎么跌倒的,也是左脚踩右脚么?”
王三金表情憨直,“差不多吧,要不就是右脚踩左脚。”
厅中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