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的灵智昏蒙混乱,陆青体内的妖丹魔性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压制了他识海中清晰的灵智,他双眸中碧光闪烁,喘息如牛,血脉中的兽性发作,像个野兽一样将冰玉压倒在木榻上。冰玉娇柔而充满弹性的**,在他双掌肆意抓捏之下变着形状。
冰玉大声喘息,身上的痛楚竟然转化成一丝丝的快意,只想着他快一点撕破自己的身体,任意的蹂躏自己。
祖师殿中的独门禁制被触发,淫魅的气息充溢,灵力激荡,壁上的男女双修画像如同活过来一般,一对对**激烈交接的幻影在殿中翻滚,不住的在两人脑海中晃动,指引着陆青和冰玉下一步的方向。
陆青分开冰玉**的双腿,身子伏下,眼前就是第二幅壁画的行乐幻影,他现在只觉得自身便是那个天神般的男修,而冰玉已经化身璇姬娘娘,正准备迎合他的进入。
冰玉呼吸渐趋急促,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陆青腰间,自己腰部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突然道姑冷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冰玉,你气息不对,脉络运行乱七八糟,你没按玄牝剑秘法调动丹炁,若被他开了鼎,不过沦入凡夫俗子的纵情之乐,你这鼎器就废了,如何炼得成‘玄牝剑’法!”
她这一声冷喝,如同滚烫的沸水中扔入一块寒冰,陆青脑中轰的一声,混蒙的灵智稍微清醒,忽然发现身下的冰玉娇躯,一下警醒自己已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若刚才奋力一挺,岂不是成千古恨!
冰玉却反手搂紧了他,高挺的胸膛贴了过来,低语说道,“......冰玉就是死,也决计不去行那玄牝剑秘法的道诀的......”
那道姑又喝道,“冰玉,你难道忘记了元雪真人的临终嘱托么?你难道就不顾得大雪山道统的传承重任么?你若和他贪行淫欲,祖师殿内的禁咒触动,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就会双双内火焚身而亡。冰玉!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干嘛要陪这小子一起去死。”
冰玉眼光中清明重新回复过来,她决然说道,“......当初在大雪山上,他肯为我独挡龙剑和十二都天煞凌天一击,那一刻起,冰玉心中便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为了修炼玄牝剑,来害了陆青的。求求你,你放过冰玉和陆公子吧。我不想当什么大雪山之主了,宗门道统传承的重担,弟子担不起......”
“孽障!枉费我一番心机,若坏了本座的大事,我杀了你!”那道姑在殿外厉声呵斥,近乎歇斯底里,“速速行玄牝剑秘法,吞噬了那小子的元阳精魄,你就是大雪山新一代金丹宗主,快快,不要耽搁了时辰!”
“不!”冰玉决然说道,目光却定定看向陆青。陆青此时灵智稍有一点点清醒,强自压抑心头欲火,推开她翻身而起盘坐在一旁。
“孽障!”那道姑猛然一掌劈开了殿门,身子如一道灰烟般飞进殿中,抓了冰玉手腕,说道,“若不行那玄牝剑秘法,你两个都会死!”
冰玉说道,“我愿意死。”
“唉!”那道姑叹了一口气,丢了一件袍衫裹了冰玉身体,便向殿外飞去。冰玉问道,“那陆公子怎么办?”
那道姑容貌看起来极美,只是表情冷漠不笑不怒,她说道,“你身上那玄牝丹的药力本座都不一定解得开,这小子中了祖师殿上的禁制法咒,一个时辰后必死!你就不要操心了。”
冰玉喊道,“这事儿也因由我起,冰玉要待着这里陪他一起死!”
“闭嘴!”道姑爆喝一声,劈手打了冰玉一个嘴巴,“你要留下性命炼玄牝剑,重整大雪山,做东神洲西南之主!”
“我不作。”冰玉万念俱灰,缓缓摇摇头。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冰峰四周白茫茫的霜雾中传了进来,“冰玉死也不愿意做大雪山掌门,你又何必难为她呢,不如扶持我做这位置吧,反正弟子将玄牝剑法都已经炼成了。”
那声音娇嗲清脆,得意洋洋,正是孤晴仙子。接着一团团的冰雾在冰峰一侧炸开,霜雪漫天,几道人影破空而来,顷刻间便落到了祖师殿门前。
除了孤晴仙子,还有巫怀山和冰魂娘子两人,冰魂娘子手上冰丝线闪着银光,竟然将澹台嫣儿和蛮妖儿、七火童子也一并绑了过来。
巫怀山在那道姑对面站定,身穿与她一般模样的银灰色袍衫,两人身材都相对瘦弱,便连身高都差不多。
那道姑一见几人不禁怒道,“冰魂娘子,你竟然敢带着巫怀山到这里来,你冰蚕妖一族被无媚真人种下的禁法难道永远不想解开了么?”
冰魂娘子说道,“本座也是迫不得已,巫怀山神通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原以为他被我以冰魂蚕丝放出的寒煞冻结在那座冰洞之中。可没想到你前脚一走,巫怀山便接着一条种在孤晴仙子身上的水蛊波纹,找到了本座的藏身之处,一番拼斗,本座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听命巫怀山的带他们来这里。”
巫怀山向前走了几步,姣好如女子般的脸庞因强自压抑内心的激动而变得有些扭曲,他对那道姑说道,“柔妹......真的是你,是你吧。便算没有冰魂娘子引路,怀山也能想得到你会躲在祖师殿这里,不过是我多费一点周折,但总能找得到你。柔妹,十几年不见,你变得什么样子了?你能不能扯下人皮面具来让我瞧瞧?”
那道姑冷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人皮面具?什么柔妹?真是莫名其妙!孤晴是你救走的吧,看来她的玄牝剑法也是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