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的不错,肩宽,肉厚,目光有神,还带着点温柔。反正就是fēng_liú倜傥,英姿飒爽,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反正好词都往这人身上堆砌好像都成。
恩……得把小西皮和大冬瓜再训练训练,别的赶不上,咱就争取赶上面前这位的身材好了……
将军,狐狸,小望望
那日雪天里闹过后,温玉还是病了一场,烧了几天。也不让大夫瞧。
“一把脉就知道我是男的。”温玉窝在被子里,红着脸,头发散了一床。把他的三颗豆(红豆绿豆和黄豆)都搂在怀里,有气无力的和将军说不能看大夫的理由。
言望平日里不让温玉把动物带上床,因为他会对动物的毛发会过敏,身上会起红点子。却是见人病了,可怜巴巴的央求了几下,他就一手抓了三只猫,命了下人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还在炭盆边上烤干了才让床上的温玉搂着。温玉非说这样可以取暖,他会好的快些。
“吃了几天药怎么也不见好?”将军皱眉的摸着温玉的前额。蹙起眉头。
“你去拿笔墨来,我报一个方子,让管家按上面的去抓药。”温玉也觉得自己这么病下去很碍事。就报了几味药材,让将军命人去抓了药。熬好他也乖乖的喝下去,见他睡了一下午,傍晚就出了身汗,到了晚上已经神气活现的要出门赏雪,被言望用武力扣在房门里才消停的肯好好休息。
言望让管家去打听过温玉写的方子,连皇宫里的御医都连声夸赞这方子正应了当时的节气,对治疗风寒有立竿见影之功效,太医院的薛御医连声称赞一定要见见到这个开方子的奇人。
……
不久就是春节。将军府上下一都是浓浓的过节气息。
言望两个在外地做官的弟弟言问和言切也都回到京中和长兄一家团聚过节。将军府一下子热闹了很多。
温玉每天只是呆在自己的谦润阁里,摆动院子里的猫猫狗狗,教教他的八哥说说人话。最近老大已经会叫言望的的名字,只是喊起来,怎么听都像是“阎王,阎王——阎王来了——”老二会很欢乐的加上一句:“大家快跑,小心火烛,阎王来了——”。每次言望晚上去温玉那里,都要听到两只八哥闹这么一番。
前些日子,公主饭后和将军出门散步,在雪地里捡到了一只快冻死的白色小狐狸,小白狐狸被已经冻死的母狐狸包裹在怀中,发现它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温玉心疼的不得了捡了回家,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大将军就被赶去了偏房睡了好几天,因为“小望望太小了,你块头太大翻个身就会把它压死”。温玉公主每天都要抱着那只小狐狸睡觉。小望望是狐狸的名字。
夜里将军去温玉的房里看人,发现温玉总是醒着,怀里搂着那个小东西,仔细的观察小家伙的情况。一开始几天言望总觉得那个还没有他手掌大的小东西肯定活不下来。除了微弱的呼吸外,连奶水都不能进。只是温玉会想尽法子的撬开小狐狸的嘴,用手指沾了羊奶一点点的给它添。极有耐心。公主难得的消停了好些时日,连院门都不出每日里吃食也没怎么见他动。
那晚过了四更天,将军看到温玉靠在床边正拿着小玉勺一点点的喂怀里的白狐狸喝羊奶。温玉就穿了件素色的xiè_yī,身上也没盖被子,好像冷的不行自己直哆嗦,倒是抱着小狐狸的手一直稳稳的,见小畜生伸出粉红色的小车头一点点的舔着奶水,温玉的眼里藏不住的是浓浓的温情。
公主抬头见是驸马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床边看他,收了眼里的柔软,戏谑道:“哟,半夜来查岗呀,害怕我偷偷收集驸马要谋反的证据不成?”
言望全当没听见。往地上的炭盆里加了些炭,撸过架子上的大袄给温玉披上。
“夜里凉,公主再冻病了又要折腾好些时日。”
将军坐到床上,把裹上袍子的人搂在自己的怀中,也低头看那个才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白狐。
温玉身上一下子暖了起来。手上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饱了奶水,在他的手心里睡着了,一小节小粉舌头还露在外面,浸在勺子上的奶水里……
温玉把手里的小碗和勺子让言望拿着,用包裹小白狐的绒布帮着擦了擦小嘴。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的抚摸着小白狐不整齐的毛发。
“快到你妻子的忌日了吧?”温玉靠在言望的怀里,突然说了一句。
“……”言望的气息没有紊乱,纹丝不动。“她是罪臣之女,公主何必提起此人。”
“她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子。走的时候腹中还有你未成形的孩子。”温玉挑明了说。
“……”
“言望,新婚之夜为何没杀了我?那晚我以为我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却是好好的活到了今日。千万别告诉我你被本公主的美貌倾倒,不忍痛下杀手。”
“公主,你想太多了。”言望的气息依旧稳当,却是他的心跳出卖了他。
“我的驸马,你别装了,装也装的不像。每次你说谎或者做违背你良心的事,外表很平静,但是心跳会特别的乱?你是个正直坦荡的人,为了迎合皇家,消除皇兄对言家的疑虑,对我百般的顺从疼爱。真心难为你。”温玉靠的挺舒服的,也懒得动。却是有些话觉得要和言望说开。这个人肉抱枕好是好,就是实在是比皇家那把刀还要凶恶。
“公主多虑,臣对皇室忠心一片,绝无二心。”
“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