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让马匹到溪边喝水,等马喝完水,又赶了一天的路。
傍晚天空飘下大雪,雪花不停的往下飘落,视线非常的不好。马蹄印被雪盖住,现在应该不用担心被人追踪了吧!
父皇的声音从寒风中传来「地方过夜!」
父皇的手下在森林里找到了一个钟乳石洞,一群人牵马走入洞穴时已经快天黑了。父皇下马拍拍马背,让马自行去喝钟乳石洞里头的水。我也让烈风去喝水,等烈风喝够了水,我伸手摸摸烈风的颈子。
「来……」父皇对我招招手,拉着我的手出了洞。
外头的风雪冰冷刺骨,我跟着父皇走了一会,我不小心走偏了,脚下一陷,落在草丛里。草丛上面覆盖了一层雪,看起来与平地没什么不同。
「我们割些干草回去。」父皇抽出剑来刷刷几下,草丛就倒了下去。
抱起干草走回洞穴,我们在入口处把趁草上的雪还没融化时把雪甩掉必免受潮。父皇告诉我,先干草搁在洞口,我们趁天还没变黑多搬些干草回来。我点点头跟着父皇出了洞。几趟下来,地上的干草越来越多,渐渐的堆成一座干草堆。
在搬最后一堆草时,草丛中窜出一只老鼠,我抓住它……
「怎么了?」父皇回头看着我。
拎起被我敲昏的老鼠「给蛇的食物。」
「你把那条蛇也带来了!」父皇惊奇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那条蛇现在因为怕冷,紧紧的缠着我的手臂。
「呵……看来你早有心理准备了。」父皇抱起干草。
我把那只昏倒的老鼠放在干草上头,跟着父皇走回洞穴。
把干草搬进洞穴,洞里头没半个人,地上有着好几堆树枝,还有一段树干。洞里的马闻到干草的味道,全围了过来,父皇把草放在地上任它们啃食。
在我与父皇搬干草的时候,陆陆续续有好几位男人回来。搬草的途中我听见一位男子向父皇报告皇叔宣王已经发现父皇离开皇宫了,他现在易容成父皇的样子,在皇宫里寻找御玺兵令。
「是吗?让他装吧!我看他没有玉玺与军令能做什么。还有,从现在开始称我为主人。」父皇冷冷的说道。
「是属下遵命!」男子领命走出洞。
父皇走到我身边突然拉住我的手「我们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转头看见一名男子蹲在旁边升火,我走过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殿……少爷。属下的名字是陈君严。」那男子恭敬的回答。
「帮我看着它。」我把老鼠拎给他。
男子一脸错愕看着我跟着父皇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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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严看鼠
山洞中抱了一大捆柴的男子不解的问陈君严「君严?你干嘛抓了一只老鼠?」
「殿下叫我看着这只老鼠。」陈君严无奈的告诉他。
旁边几位男子听见这句话回头「为什么?」
「我哪知道。」陈君严伸手把老鼠倒吊在钟乳石上。就在这时又有几名男子合力抬了一匹鹿进了洞穴。为首的男的开口叫道「我们回来了。」
「墨辰你们回来了。」陈君严抬起头。
「对啊!我们抓了一只鹿回来当晚餐。君严……那只是怎么回事?」禁卫军统领吕墨辰刚把鹿放下,才刚台头就听见老鼠的吱吱声。
「少爷要君严帮忙看老鼠。」旁边的男子替陈君严回答。
侍卫王均贤一边洗手一边说「是哪位少爷这么孩子气。」
「均贤……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吕墨辰看了一眼王均贤。
几名男子陆续进洞,正好听见他们的话,终于有人开口询问同伴「你们觉得皇……主人带了哪位少爷出来?」
「就是!主人一开始把马交给我时,我还以为有一匹是备用的,想不到居然是为了少爷准备的。」一位男子整理马匹吃剩下的干草,伸手拍了拍身边的马匹。
「不知道?年纪应该比大少还有二少小。」陈君严这么说道。
旁边一位男子开口「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没见少爷喊累,应该是会武功的少爷。」
「对啊!少爷一直跟在主人的后头,没拉下帽子过。」王均贤同意他的说法。
陈君严想了一下「少爷里面,只有五少能称的上是少言不多话的人。你们认为会不会是五少?」
「不可能吧!云翔上次回宫时向我们抱怨过主子对五少太过冷淡。不可能是五少!」另一位男子觉得不可能。
吕墨辰叹了口气「不知道五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云翔收到消息一定会着急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现在的情况……」王君贤坐在火堆前头烤火。
吕墨辰看着火堆「不管怎样。能让主人在最后关头还肯浪费时间,亲自跑去接人的少爷对主人来说一定很重要。」也许……那位皇子会成为他们未来的主人……也说不定……吕墨辰在心里加了一句「……说的也是。」男子们同意吕墨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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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禁卫军里头挑选出来的精英。」父皇握着我的手,走在洞口不远的地方。
「还有人藏身在宫里吗?」我跟在父皇身边慢慢的走着。
父皇停下脚步捧起我的脸「不懂我为什么先离开宫里对吗?」
我点点头。皇宫里还有许多人,父皇就这样放着他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