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捏的发痛,却又觉得舒服,顿时呻吟一声,带着刻意的诱惑。
“怎么了,还没够?你男人不在,就这么寂寞难耐了?”
陶树根被王氏的声音刺激的又开始蠢蠢欲动,又觉得王氏是个喂不饱的骚娘们,他都快筋疲力尽了,还那么猛,定是她男人不在家,所以就跟喂不饱一样。
“咱这不是有你么……我家那死鬼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难道他不回来,老娘还得守一辈子活寡不成?”
王氏听见陶树根提起自家男人,顿时哀怨的说道,带着对穆贵的怨怼。
“嘿嘿……你放心,穆贵兄弟不回来,咱不会不管你……”
陶树根听见王氏的话,顿时拍着胸口哄道,把王氏拉在自己怀里使劲揉搓,让王氏哼哼唧唧的叫着。
“咱听说你今儿和三房闹了一场是不是?那叶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不然也不会逼得咱家那口子不见了。”
“怕啥,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婆娘,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去?穆家三房没经过咱陶家人同意,就种陶家的地,难道还不让咱陶家讨回公道?你且看着,咱要让穆家三房把陶家的地给还回来,也不知他们给我那侄儿灌了什么迷汤,把自家田地都给了三房种,咱这当叔叔的,可不能见我那侄儿把陶家的东西给败光了,要不然咱怎么对得起咱那死去的堂哥堂嫂。”
王氏听见陶树根的话,心里不屑,陶树根这话骗鬼还行,不就是占着亲堂叔的面子想要把陶东儿家的田地占为己有,这些话也就说的好听,要真当念着血脉亲情,当初就不会不管陶东儿。
“要是三房不还陶家的地怎么办?你都说陶东儿被三房灌了**汤,要是陶东儿听三房的话说是把地给三房种了,那地是不是就拿不回来了?”
“他敢!那是咱陶家的田地,怎么能给外人种,族里人是不会同意的。”
陶树根没有想到这茬,难不成这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
顿时想起陶家还有其他人呢!他不相信陶家的其他人愿意看着属于陶家的地白白便宜了外人。
王氏继续挑拨。
“陶家人同不同意有什么用?那地是陶东儿家的,地契什么的都在陶东儿手上,他就算是把地送给了三房,你们陶家族人又能说什么?”
“那现在该怎么办?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地契什么的肯定在陶东儿手上,要是那臭小子真的把田地给卖了,咱不是什么都捞不着了?不行,这事咱的去找村长和族长说道说道,陶家的田地,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被穆家三房拿走了。”
陶树根越想越觉得王氏的话有理,他虽然是陶东儿的堂叔,可是那些田地是陶东儿家的,地契也在陶东儿手里,要是陶东儿真把地卖了,他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陶树根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就去找村子族长说清楚,陶东儿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把陶家的地随随便便就给卖了,况且这里面说不定有穆家三房在使坏,要真是这样,可不能作数。
王氏看着陶树根急急忙忙的回去,讥诮的笑了笑,想到穆家三房,心里恨的要死,穆家三房这么狠毒,她没好日子过,谁也别想好过。
这两日发生在田里的事情越传越烈,几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穆家三房贪图陶东儿家的田地,才对陶东儿这么好,还拿银子送陶东儿去学堂的话,反正是各种各样的都有,说的也惟妙惟肖,如果叶凡不是被说的那个人的话,她都觉得村民们说的是真的,好像穆家三房真的是图谋陶家的田地一样。
因为这事穆家大房的人没少被一些想要知道真相的村民询问,刚开始穆梁都还忍着,可是最后也忍不住黑了脸,让杨氏在家里不要和村里人接触,等陶东儿回来说清楚就没事了。
可是和大房不同的是穆家老宅,穆家老宅的人得知这事闹的难看起来,一个个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三房的好戏,而大房和三房也免不得被觉得丢了脸面的穆老头叫了回去。
“真是丢人现眼,我穆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叶氏,你现在就把陶家的地还回去,别让人说我穆家不知羞耻,强占别人家的田地,到时候穆家人还有何颜面立足与世间上?咱现在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咱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咱告诉你们两个,明儿就去把地还了。”
穆老头盘着腿坐在炕上,因为三伏天的日子,身上穿了松松垮垮的大褂子,一张老脸阴沉无比,还不等叶凡和大房的人站定,就拍着桌子吼道,眼神阴郁的看着叶凡和穆逸辰。
“不是自个的东西就不要拿,现在倒好,还连累老宅也跟着被人埋汰,一点也不为你小妹着想,你小妹现在正是议亲的时候,你不帮衬点就算了,还故意闹出这些事情,是不是不想让你小妹出嫁了?咱不管,这事是三房闹出来的,这事你们得自个解决了,要是你小妹亲事没了,三房还得负责给香找一门好亲事。”
穆老太看着叶凡和穆逸辰进门,老头子的话也说完了,顿时拉长着一张脸冷冷说道,和穆老头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让叶凡的脚步一滞,就知回到老宅不会这么简单,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穆老头原本听见穆老太打断他的话有些不悦,可是提起穆香的亲事,穆老头又沉默了下来。
穆香因为染上天成了麻子脸,到现在也不肯出门见人,更是时不时的躲在屋里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