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夏炎放在床上,晨曜自己也脱了衣服,夏炎还想挣扎着起来服侍,却被晨曜恶狠狠的一声:别动!乖乖躺着!给吓的一动不动。

将夏炎搂在怀里,说了声:乖夏炎,陪我再睡会儿。感觉夏炎本来僵硬冰凉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熬了一夜的晨曜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晨曜梦见自己抱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大抱枕,忍不住舒服地磨蹭了几下,却被几声急促的呜咽给吵的睁开眼睛,待迷迷糊糊晨曜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被惊的立刻清醒,还一个不小心将夏炎一脚踹下床。 那抱枕不是夏炎还能是谁,难怪自己那么舒服,原来自己那不争气的一直在夏炎那处摩擦,甚至半个前端都钻了进去。

看着夏炎原本还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润,现在却满脸惨白,神情黯然地跪在地上请罪。晨曜几乎快被这些个无厘头给搞崩溃了。却还得耐着性子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和夏炎解释。 "母亲说,你的身体还需要恢复两天,不宜行这事。"看着夏炎更加自责的神情,晨曜就知道他又想差了,赶紧继续编:不是你的错,是我的紫瞳,换成任何雌性,都只会比你受伤更重。"

"那阳主可以叫若风过来~"大婚之后的七日是主月的独宠,相当于蜜月,即使夏炎再大度也也总会落寞。

"不不,不用叫若风!我这几天也灵力不稳,需要静心修炼。就我们两个,炎儿乖乖陪着我就好。"总不能都睡了人家,还连名带姓生分地叫着。一声炎儿叫的夏炎绯红了脸颊,当真如冰雪消融煞是好看。

于是第一天,晨曜做在书桌前,整理翻阅竹简,夏炎就帮端茶到水,揉肩捏背,甚至怕晨曜坐久了脚麻,跪在地上给晨曜揉脚。

晨曜又是享受又是煎熬,那白皙有力的大手,自己只想让它们用力地j□j自己那里,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自己只想要它卖力地吸吮自己的那里,那强壮勇武的身子,自己只想把它狠狠压在身下。然后让那冷傲的表情变得柔媚,为自己哭泣,向自己哭求。

自行脑补过度的晨曜自然是腹下火起涨得发痛。于是找了个借口将夏炎撵走,自欺欺人地认为眼不见自然心不烦,好不容易熬到夜里,本想着睡着了便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却不料刚躺下便觉得小腹处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意志坚强的晨曜从来都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主,咬紧牙关,满头冷汗地坚持着。那火却越烧越烈,一股股炙热猛力地冲击着经脉,晨曜甚至觉得下一刻自己的血管便会被涨得爆裂而亡。

用尽全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晨曜运起全部灵力奔向部落外的峡谷。

"谁?"没料到夜半三更的峡谷中竟还有人,不过感觉自己快要爆体而亡的晨曜脑子都烧糊涂了,那管得了这些。

"滚!滚!快滚!"嘶吼了几声晨曜便一头扎进了峡谷中的寒潭。

"啊!是阳主?阳主你怎么了?阳主你快出来啊!"

将自己全身从头到脚沉入寒潭之中,体内的的那团烈火似乎被浇熄了些,晨曜刚舒服了些恢复了一丝神志,却不料一个光1滑健1壮炙1热的身体紧紧将自己抱住,晨曜只觉得嘣的一声,自己脑子里那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那刚熄灭的烈火又猛烈疯狂地舔烧起来,最后全面肆1 虐燎原。

"夏炎,你真特么欠,找虐!"这是晨曜脑中有意识的最后一个念头。

失去了理智的晨曜,将夏炎死死困在怀中,疯狂的啃咬着夏炎的修长脖颈迷人的锁骨,一手大力的揉搓着夏炎前面那因为去了毛而光秃秃的前面,一手袭上自己亲自刺穿带上去紫晶环地旋转扯拽。

听着夏炎那隐忍的闷哼,即便处于迷乱之中的晨曜也出于本能地不高兴发起狠来。巴巴上赶着过来让自己折腾,却装成冰块一样冷清矜持给谁看啊!

被教育的时候侍候阳主之道,夏炎自然都学过,可自小便被告知自己要嫁给神子,被诸多规矩限制着,每日只知刻苦训练,事事要做到最好,甚至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夏炎根本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可是就像阳主说的,自己就是为他而生,他是自己存在的全部意义,所以只要是阳主喜欢的,炎儿都会做到。

·······河蟹爬过·······

当晨曜彻底舒服了 ,抱着比chū_yè时受创更重的夏炎时,心里满满的内疚与心疼。还好进入夏炎体内的精华再不停地恢复着夏炎的身体,过了一会夏炎便完好如初,只有那惨白的脸色提醒着晨曜自己刚刚多么狂暴。

此刻晨曜认输了,彻底相信了"宜疏,不宜堵"这句真理。像今天自己这样简直是折腾自己,摧残别人。大不了平日里多做个几次,还增进夫妻感情呢,总好过像疯狂的野兽一样吧。,怎么着这也是神子的使命之一,好歹还享尽齐人之福呢!晨曜如此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终于是心里好受了些。也彻底接受了如今的情况,任命不再折腾了。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搔了自己脸一下,一睁眼,把手还在自己脸边没来的急收回的夏炎逮了个正着。好笑的是这小傻瓜,一看见自己醒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睡,我说你装睡也敬业点啊!那手还没收回去呢!睫毛不乱抖不行么!

把晨曜逗得忘了这几天所有的郁闷事,狠狠地在夏炎脸上亲了两口。明白自己是被亲了,傻夏炎装睡也不装了,眼睛一下子难以置信的睁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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