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一辈子报答你的!”
他的痛苦哀求进不入男人的心底,他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年轻人脸上印下鲜红的痕迹,狰狞的guī_tóu就这幺直接地插进了他的pì_yǎn。
他的性器镶嵌了珠子,刻意地没有选择圆润的珠子,外表粗糙的镶珠上还有些不平的菱角,抵押在这个他熟稔的穴里残忍地将珠子来回碾磨明显凸出的一旦。湿热的甬道不消片刻就像着了火一样,肠肉主动地吞吐按摩他的性器,讨饶地将整个jī_bā涂抹得水光奕奕。
年轻人的所有部位都受过调教,为了能让暴虐的男人随时操进来,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湿润。在逃出来的最初半个月每天晚上情欲到达高峰都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到了后来才逐渐安稳过上他从来没有过过的简单的日子。然而这一刻被男人插入时后穴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愉悦地收缩小口将男人的性器吞到了更深的地方,能解他痒的地方。
他痛苦地捂住了脸。
男人沉沉地笑了:“前面的sāo_xué是不是也痒了?”
小巧的yīn_dì虎头虎脑地从两片yīn_chún里探出来,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在中间一掐就出手,中间的细缝从里头开始湿润,获得了短暂平静的大yīn_chún再次被水泡得发胀。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擦了两下外头的嫩肉,就直接插进入了湿润的穴道。
被插入过许多物体的雌穴很容易就吞进了两根手指,穴肉闭合了一个月,此刻就像做了无用功一样饥渴地吃着男人的手指,食髓知味地收缩口子想要更多。
“两根指头不够是不是?”男人狞笑着干脆地将四指齐齐地插入年轻人的体内,快进快出,他体内酝酿了一个月的骚水跟撒尿似得喷了满床,和健康年轻的外表截然不符的肥嫩屁股被男人的囊袋拍打得发红,屁股洞被撑开了口子yín_shuǐ都喷不出来,只能从缝隙里断断续续地流出来,反而让留在体内的骚水被搅出yín_jiàn的水声。
年轻人蜷缩着身体捂住了耳朵。
“真他妈的骚!”男人兴奋地红了眼睛,手掌由横转竖,残酷地旋转着这个被欺凌过度的sāo_xué松垮的内壁。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宽敞,他甚至能够左右拍打四壁,把附着在内壁上的淫肉都打出充血的颜色后随意地弯曲手指一挖,一滩热乎乎的骚水涌出穴口,溅起来的水珠把男人整个手腕都弄得黏糊糊散发着独特的臊味。
“对了,你是不是很想念这个?”男人摊开的手心里躺着一个银色的棍子,凯瑟潮红的脸蛋煞白一片,沉浸于久违xìng_ài中的身体再次反抗起来。男人的眼里布满了兴奋的神色,抽出手掌将棍子塞了进去。
从棍子的细孔里喷出透明的液体,洒在鲜红的内壁上,而年轻人悲伤地发现,当他知道这只是普通的春药而不是更加残忍的薄荷或辣椒的液体时,他甚至感到庆幸和感激。棍子慢慢伸长,涂抹了大半个sāo_xué后终于伸入了一个闭合的小口子。棍子头部慢慢展开,从细孔里生出的黏丝各自黏住宫口,将子宫口一点一点扯了开来,春药喷入子宫……
男人握着银棍的一头,露出得体的贵族一样的微笑,将棍子猛地往外拉。
“不要!!”年轻人哀嚎起来,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和穴内的春药激发了他长年调教中嗜虐的下贱习性,红肿的眼角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肠肉急切地安抚着ròu_bàng,被狂热的chōu_chā催发出更多的yín_shuǐ。两条结实的大腿缠着男人的腰肢,脚掌磨蹭着他的后背,艳红的舌尖吐出yín_luàn的气息,饥渴地呼唤着男人的疼爱。
对了,他是母狗,他是玩具,他是为了讨好而存在的。
“想要被操了吧?你以为你的身体能回归正常幺?”
凯瑟仿佛没听到他的嘲笑,他呜呜地吐着口水,主动地拉下男人的脖子去和他亲吻。
男人冷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舌头往他嘴里吐口水。
“你只是个玩具。”
凯瑟潮红的脸茫然地吞下了他的口水,又呻吟了一声,欲求不满地在他身上磨蹭。
“没带东西出来,乖,先用这个解解馋。”
熟悉的银环让深知其味的年轻人不由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着迷的神色,大腿内侧互相摩擦,白嫩细软的肉被男人甩了好几下巴掌,中间贪吃的小嘴愉快地喷出更多液体。他畏惧又渴望地看着那东西,后穴不顾一切地往jī_bā头上撞去,被凿穿的快感激发了他的淫性和奴性。
好想回去,回去的话奶头可以被夹住,jī_bā可以被锁起来,下面的尿孔也可以被塞住,这样就不会漏尿了……
被淫肉遮掩的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尿孔里漏出两滴淡黄色的液体。
“啊,奶头,奶头好舒服。”他淫叫地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两粒小rǔ_tóu很容易地被玩硬了,被掐得有小葡萄大的奶头平时都需要贴着东西才能穿衣服,被留着电流的银环一刺激就恢复了本性,如同此刻的他。
男人对这两个还未开发完全的奶头并不是很感兴趣,对了,回去以后就开始让奶头流奶水的开发研究吧。
他愉快地想着,取出随身携带的跳蛋贴到年轻人的yīn_náng上。他的yīn_náng很小,或许是为了移出地方给下面的xiǎo_xué,小巧的yīn_náng又异常的饱满,肉嘟嘟地包围着性器的根部。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