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闻皆过于软弱了,以至于闻皆总是能轻易拿捏住他,连分手了都如此。
这真是一个让人倦怠的境况……
周泉悦深夜去机场与闻皆接了闻老爷子回来,早上一起喝早茶时,脸色有些苍白,但举手投足还是带着一股清雅的书香气,与闻老爷子谈起目前的一些有关于闻皆公司产业的一些趋势更是游刃有余,有着他自己独特的见解。
“等有了孩子,他的事我就全部放手了,每天抱抱孙子就好,你们的事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闻老爷子难得温和一次,回头对着虎父无犬子的闻皆说:“是要找个女人结婚还是干脆就找个人生一两个儿子,你看着办吧。”
老爷子难得慷慨,闻皆却只是笑笑,帮他的茶杯续了杯,淡淡地说:“爸,我自有分寸……”
一旁周泉悦的脸这时候,更是如抽了全身血时的煞白。
闻皆早上来时,曹译还在睡,谢采不想放人进来,但闻皆只是笑笑,在她关门后又按了门铃,耐性显得无比的好。
曹译被吵了醒,等出了卧室一看到谢采难看的脸就知道谁来了,抓了把头发,叹着气去开门。
“刚醒?”门一打开,,闻皆挑了眉看着他说。
“进来吧……”曹译都懒得多看他下,赤着脚往内走,边走边说着,“等我会。”
闻皆没有跟过去,只是看着他除了内裤就没其它布裹身的惹火身材,回头对谢采说:“他平时都这样?”
看着闻皆,赤着脚往内走,谢采嘲讽地挑起嘴角,“他只爱搞男的,您担心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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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换了身简单的西装,连领带也没戴,休闲有余正式不足,很容易给人轻浮的感觉。
闻皆只看了一眼,没就此说什么,他们在车上一路除了闻皆问要吃早餐这句话后车厢里就一直沉默。
司机在前头镇定自若地开着车,连个多余的眼神也不往后瞥。
新换的司机的存在感极低,曹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一直望着窗外。
他不知道闻皆带他去朝老的寿诞到底是想证明什么,是给他找补还是给周泉悦难堪?
无论何种,他都不觉得情况今天会是个愉快的一天。
下车后,闻皆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衣,对他用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淡淡地说:“带你来是因为这是最近有关于我的最正式介绍你身份的场合,你不要想得难堪,大家的接受能力没有你想得那么差。”
曹译没有吭声,只是闻皆在牵起他手大步往内走时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脱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朝老的身份一直是n城的地位就好比一个帮派的长老一样,尽管年老后不再涉足外面事情,但有些人还是会让他出面解决一个恩怨问题,再有身份的人也会卖他一个面子,于是这次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曹译一直被闻皆拉着进屋,一路见到这些人也不能有什么脸色,于是嘴边挂着得体的笑容,显得他与闻比情投意合一般。
只是到了内屋,见到闻老爷子的第一面,那个一身威仪形色的老人看向他时,曹译当即就站立在了那,感到非常不舒服了起来。
倒是闻皆依然无动于衷地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近距离里停下脚步,对着他父亲笑着说:“爸,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曹译,就是前面那个跟了我五年的人。”
说着,淡定地回头对曹译说:“叫伯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