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些朋友说不是重生和穿越,怕悲剧,事实上唐泛就是历史上不存在的人物,但他已经影响到汪直了,所以历史早就改变了。至于悲剧问题,主角肯定不是悲剧啊,但要说历史悲剧,就算是穿越来的,把明朝再延长个五百年,到底不也还是要覆灭的嘛,有亡才有兴,这个问题就不要纠结了。而且以唐泛将来的官职,同样也会改变历史了。
2、有的朋友觉得最近破案的少了,讲历史的多了,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一开始就在文案说啦,这文是讲主角破案和升官的,但他不可能案子一个接一个地破,然后就能步步高升了对不对?在官场上本来就少不了勾心斗角的,而且案子的主线也牵涉到朝政大局,不可能脱离开来。上面第一点也说了,唐泛将来的位置会决定他对历史有所改变,这样就肯定不是破两个案子的事情了。
3、至于说不想看到太子的,但问题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啊,他本身就是一个汤姆苏,史料那么写的,不是我把他美化的,唐泛将来要当大官,那就肯定要抱太子的大腿,一个得到未来皇帝信任的大臣,才会有光明的前途啊~~这么说吧,太子对唐泛的印象越好,唐泛将来的前途就越光明~
4、还有说唐大人是圣人的,因为他在破案的时候,是顺便充当一个教化的角色,如果他偏向哪一边,大家肯定要觉得他不合格,所以双方的责任都会借由他的口说出来,但这并不是说唐大人本身没有感情和偏向,只是他的职位决定他不能放私人感情。这些案子的作用除了推进剧情之外,还会促使他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个后面会写到的,相信我~
5、有些朋友只想看破案,有些朋友只想看日常,我都能理解啦,但文章必须架构平衡,所以我尽量两边都兼顾,再重申一次,破案是主线,官场和日常是副线哦~
第43章
没奈何,这种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的氛围很快就被打破了。
跟着汪公公过来的手下没敢打扰自己老大跟别人的眼神交锋,小阿冬可就没这种顾忌了,她从唐泛的屋子走出来,手里还捧着碗筷,见到这副情景,很是稀奇地咦了一声:“你们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
汪公公这才掸掸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隋州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越过他走进屋里。
见隋州没有跟着进去,阿冬有些奇怪:“隋大哥,你不进去么,那个人是谁啊,派头那么大?”
隋州摇摇头,也没再说话,看了守在屋外的那个西厂番子一眼,转身离去了。
再说屋里。
任谁平日里是如何风仪动人的美男子,生病之下也甭想保持得跟原来一模一样了。
唐大人自然也不例外,此时他正一边用帕子捂住嘴巴打喷嚏,一边又忙着摁鼻涕,见汪公公一脸嫌恶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不由无奈道:“汪公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睛也有些发红,白皙如玉的肌肤映着略显凌乱的鬓发,虽然不复平日的整洁潇洒,但这么一眼看过去仿佛却真有种孱弱的美感。
——前提是汪直刚才没有看见他打喷嚏摁鼻涕的模样。
汪公公忽然跑到唐泛这里来,又反客为主,神秘兮兮地关门,还把主人家给赶了出去,当然不是仅仅是为了来探望他的。
听到唐泛这样问,他就道:“你没听到朝堂上的风声吗?”
唐泛道:“我这几日生病了,都歇在家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里起码要睡八九个时辰,哪里有空闲去打听消息啊,出了什么事?”
汪直撇撇嘴:“我向陛下上书请求复套,如你所料,被拒绝了。”
唐泛点点头,脸上没有意外之色。
汪直有点不甘心,他年纪轻轻,这两年执掌西厂,在宫外历练,眼光很是厉害了很多,论朝堂上算计来算计去的那些心思,他不会比唐泛差到哪里去,不过他虽然有外谋军功的心思,又总想领兵,但在兵事上的水平,也就是一般般而已。
他把椅子拖到门边坐了下来:“这里头有什么门道,你给我说说。当初你怎么就笃定陛下不会同意复套?”
你能别坐那么远吗,我只是染了风寒,又不是得了瘟疫……
唐泛有点无语地看着他:“河套地区重要,大家都知道,但河套地区易攻难守,注定了它就算被朝廷拿下来,也很难守得住,朝廷不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搞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人夺走的土地,这笔账算下来,他们觉得得不偿失,这是其一。”
“其二呢,就算有力,也无心。现在朝廷早就不是土木堡之变前的朝廷了,你瞧瞧朝野上下,谁会主动提起复套一事?就连陛下本身,只怕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汪公此举,自然是要碰壁了。”
汪直皱眉:“但你之前也建议我往北面走,但如今不能复套,又有什么军功可拿?”
唐泛沉声道:“河套不是不应该收复,而是不能急于一时,这是一场大仗,需天时地利人和才有必胜的把握,现在三者没有一者符合,复套又从何谈起?汪公为国收复疆土之心令人钦佩,只是饭要一口一口吃,打仗也一样,北边形势多变,瓦剌鞑靼强强弱弱,但不变的是大明的北面一直受到威胁。是以当年永乐天子迁都北京,为的便是让往后历代天子都能时刻警醒自己直面北虏,守住大明的北疆。”
他没有说的是,得亏现在都城是北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