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碰到韩学洲,老师是也找他了吗?”一句话,传达出了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的意思。真的听到些什么的话,会因为尴尬而避而不谈,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提及。而就算真看到什么,如此说法,也已经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什么都没看到。
何况,凌敬确实没有目睹什么。
或许是凌敬的话起了效,严莎莎咬咬唇,又恢复了往日里平易近人的模样,对凌敬的随口一提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嗯,老师也有点事找他。其实今天找你过来……”
严莎莎说,他这次考了二十二名,本来获得微创大赛参赛资格的几率很小,但学校考虑到他作为上次摸底考的全班第一也是年级第一,加上这次失利确有不可抗力的客观因素存在,特批他享受类似于“推免”的特别优待,即使月考没有发挥好,如果他有意愿,仍能参加。
通俗点说,就是学校大发慈悲完全不参考他的月考成绩,直接将他送上去大赛的直通车。虽然只是初赛,但一般人没这个待遇。
“好,谢谢。”令严莎莎失望的是,凌敬既没有大喜过望,更不用说感激涕零,依旧这样温润清和。
回到教室后,寻了个恰当的机会,凌敬向韩学洲询问严莎莎找他做什么。
韩大少先是怔了怔,随后像是回味过什么来,朝他暧昧又邪魅的一笑,“你说呢?”
这样的事情在联邦不多见,却也不是没有,但其实还是有些荒谬的,毕竟男主人公还太小,大概还要几个月才满十六周岁——联邦规定的具有完全刑事责任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