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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能够登陆我的原帖子,帮我发上去好不好,地效多谢。)
“不提这些了。陈帅,你还是看看……”说到这里,魏承恭猛省过来,看向陈帅身后一众指挥员。
陈帅会意,转向身后的部下们:“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张虎,你把特勤中队调过来,在这边放上警戒。”
魏承恭的身份对于广大红军战士来说是保密的,他运送物资的能力更是绝密。在红十军团红二十四师(主力红军长征后,留在根据地坚持游击战争的红军部队)中间,只有陈、项、粟、顾(顾作霖,他取代了寻淮洲的位置。本来转移名单上有他,不过他自己要求留了下来。在得到足量的利福平和异烟肼之后,瞿秋白,邓颖超等人的肺病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唯独是他,虽然病情受到了一定控制,但仍然在继续恶化——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依靠药物继续控制病情,看看能不能拖到魏承恭把他带到2016去疗养)等寥寥数人清楚。
他突然出现在陈帅的驻地这里已经够奇怪了——这里可是军队的临时驻地,是有放警戒的——不过到底只是一个人,还可以勉强解释是哨兵没有注意(这么说其实也有点对不起尽职尽责的哨兵同志),但如果是带着大量的物资出现在驻地里,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也更会引起红军战士们的怀疑。
所以,陈帅把人都支开了。
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屋子里只剩两个人——陈帅连警卫员都放到了远处,这才嘿嘿嘿笑着,向魏承恭道:“这回又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了?”
这小子什么都好,对红军也非常热心,就是有点喜欢卖弄(小市民心态——好吧,说是小市民心态,不如说是小孩子心态,总喜欢向伙伴炫耀自己的玩具^-^),喜欢跟别人讲解这些来自未来的好东西,然后,享受别人的钦佩目光和肯定态度。
说穿了,一是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二则是渴望自己的工作得到大家的肯定——肯定自己的价值。
这时候马列党的领导人哪个不是人精?很快就摸透了他的这个脾气,或者说毛病。然后大家就很默契地顺着他的毛捋,捋得他舒舒服服的。
用主席的话来说:“无非就是配合一下嘛。这样就能换来人家的好心情,这有什么不好的?再则说,人家为我们做的工作,也完全配得上这一点连酬劳都算不上的东西。”
“主要是补给品。”魏承恭拿起灯,起身进到里间,“还好这周围有这么一件房子,我擅自做主,把东西和我自己都传送到了这里——如果是出现在野地里,就更难解释了。”
“补给品?”
“乌龟服200件,各类药品一百公斤,汽油一桶(用来发电的,红军现在装备了不少夜视仪和对讲机,这都是用电大户),精盐100公斤(除了食用,还可以调制盐水用来消毒),净水片十盒,蚊虫膏一百盒,剩下的全部都是90军用口粮。”
与往常魏承恭带来的东西不一样,这一次他带来的东西没有拆除包装,像食盐和药品之类的东西他还特意加厚了包装。
“你带弄多吃的干啥子?”陈帅有些不理解。在陈帅看来,带这么多吃食还不如多带点儿乌龟服和夜猫子镜,蚊虫膏净水片之类的东西更是用不上,克服一下就好。
魏承恭叹了口气,没有回答陈帅的问话,开口来了一段诗文:
“天将晓,队员醒来早。露侵衣被夏犹寒,树间唧唧鸣知了。满身沾野草。
天将午,饥肠响如鼓。粮食封锁已三月,囊中存米清可数。野菜和水煮。
日落西,集会议兵机。交通晨出无消息,屈指归来已误期。立即就迁居。
夜难行,淫雨苦兼旬。野营已自无篷帐,大树遮身待晓明。几番梦不成。
天放晴,对月设野营。拂拂清风催睡意,森森万树若云屯。梦中念敌情。
休玩笑,耳语声放低。林外难免无敌探,前回咳嗽泄军机。纠偏要心虚。
叹缺粮,三月肉不尝。夏吃杨梅冬剥笋,猎取野猪遍山忙。捉蛇二更长。”
“这是您在一九三六年夏天填写的《赣南游击词》。艰苦啊,而且这种艰苦将持续很长时间,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前辈你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魏承恭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既然知道了,又有能力做点儿什么,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只可惜暂时来说,我的运输量还不够大,做不到更好。”
陈帅咂摸了一下词文的内容,皱眉道:“这篇文字……通篇都是在说如何艰苦,听不到抗争向上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完吧?”
魏承恭愣了一下,万没有想到陈帅首先在意的,竟然是这个。心中忍不住想道:“到底是诗人,对自己作品这么关心。”
殊不知陈帅真正担心的,是这篇文章通篇都只是述苦,感受不到乐观向上和坚持到底的决心。而一个革命者如果没有这样的精神和决心,是很难在艰苦的斗争环境中坚持下去的。
难道说,自己到三六年的时候,坚持不下去了,放弃了,投降了?虽然自问自己是个坚定的革命者,陈帅还是有一些担心。
不知道陈帅这些想法的魏承恭点点头:“没有完,后面还有。”
说罢,又吟咏道:
“满山抄,草木变枯焦。敌人屠杀